在魁地奇世界杯结束后的短短几天里,西里斯作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彻底与布莱克家族决裂,决定与家族分道扬镳,割舍掉与他们的亲情联系。
西里斯·布莱克,一个被家族和血缘束缚了十七年的少年,终于在某个夜晚,冲破了所有的枷锁。
在布莱克夫人第无数次对西里斯说“我宁愿没有生下你这个该死的孽种”后,西里斯最后说了一遍“那可太巧了,我也宁愿我没生在这个该死的家里。”
随后换来的是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和和一道道向他射来的咒语。
他知道他彻底受够了,不带一丝犹豫地迈向大门。
“西里斯·奥赖恩·布莱克你这个混账东西,你今天走出了这一扇门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他大步走向大门,没有回头,只留下那句决绝的“求之不得”。他用力关上门,仿佛把过去的一切都关在了身后。
在阴冷潮湿的伦敦街道上,西里斯骑着阿尔法德舅舅送给他的摩托车,向着戈德里克山谷的詹姆家驶去。这是他十七年来最正确的选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和轻松。他不再是那个被家族束缚的西里斯,他是他自己,一个真正的、自由的西里斯。
就像一年级分到格兰芬多那次一样,他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自由和胜利。
詹姆是非常乐意西里斯的到来的,也真心祝贺西里斯成功出逃,更何况他带来了他的宝贝摩托车,这可是他们外出冒险的好伙伴。对于波特先生和波特夫人来说,西里斯早已经是他们心中的第二个儿子。他们愿意为他提供一个温暖的家,一个真正属于他的家。
*
夜幕深沉,温蒂轻轻挥舞着手中的魔杖,一缕温暖的热气从魔杖尖端缓缓流出,温柔地包裹着她刚洗过的湿漉漉的长发,她的发丝在热气的蒸腾下逐渐变得干燥而蓬松。烘干了头发,温蒂走到了床边,轻轻一跃,落在了柔软的床垫上,准备进入梦乡。
因为刚吹干头发的缘故,温蒂让自己的头发随意的淌在枕头上,银色的月光从窗户洒进来,为她金色的发丝镀上了一层梦幻的光泽,就跟童话故事里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等待骑士的公主一样。
就在这时候,窗外传来“叩叩”两声。
甚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詹姆那家伙。
公主仿佛终于等到了自己的骑士,温蒂立马下床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果不其然詹姆正骑在他的飞天扫帚上,穿着一件印着一只金色的大鸟的T恤衫,一脸笑容的看着温蒂。
“太好了,你还没有睡着,温蒂!”詹姆兴奋地骑着扫帚又凑近了一些。
“事实上我已经准备睡了,”温蒂揉了揉眼睛,“怎么了,詹姆?”
“我和西里斯准备骑摩托去伦敦玩,我想带你一起去。”詹姆眨了眨眼睛。
“等等,去伦敦?”温蒂的话中带着一丝不敢置信,原本还有些困顿的双眼此刻已完全清醒。她清楚地知道,詹姆和西里斯确实喜欢深夜骑着摩托车四处游荡,但她从未料想过他们会去那么远的伦敦,要知道戈德里克离伦敦可不近!
“对,你没听错,”詹姆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带着几分得意和自豪,“我和西里斯已经去过好几次了,不会花太长时间,他的车技可是很不错的,而且…”说到这里,詹姆故意拉低了声音,脸上露出神秘的表情,“那可不是普通的摩托车。”
“那是什么样的摩托车,难道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温蒂用手撑着坐在了书桌上,身体微微前倾。
“那得你坐上去后才知道了。”詹姆狡黠一笑,卖了个关子。在月光的映衬下,温蒂的脸庞显得更加清新脱俗,长发在月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泽,如同流淌的溪水般柔软顺滑。詹姆突然咽了咽口水,心跳似乎漏掉了一拍。
“可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温蒂无奈地笑了笑,她下意识的想拒绝,可她又不想错过和詹姆相处的机会。
“我知道现在已经相当晚了,但我们也相当年轻。” 詹姆的这句话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热情和冲动,他的眼神闪烁着坚定和期待。
温蒂像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那种无法抑制的激情和冒险精神。她知道,如果此时拒绝他,可能会错过一次难得的体验和回忆。
“你说得对,我们还年轻,为什么要被时间束缚呢?”她深吸了一口气,微笑着点了点头,“你赢了,詹姆,我愿意跟你们一起去伦敦。不过得等我换一身衣服。”
“我和西里斯会在楼下院子等你!”詹姆听到温蒂的回答,开心地露出了两颗小尖牙,兴奋地宣布着,然后骑着扫帚在空中翻了个跟头,“不过温蒂你是用了我才送给你的我们家新研发升级版茉莉味洗发水吧,和我想象中一样适合你!”
听到詹姆的话后,红晕已经从她的耳根爬上了脸颊,而詹姆早就骑着扫帚不见了。
温蒂打开衣橱,挑选了一番,最后停在了一条红色的连衣裙上,这条裙子以鲜艳的红色为“”主调,裙摆宽松,剪裁优雅,给人一种既热情又优雅的感觉,贴合身形,展现出温蒂曼妙的身姿。这是尤菲米娅阿姨去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温蒂下楼后,詹姆的眼睛顿时瞪大了。穿着红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