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我,现在还要剥夺我见女儿的权利。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邵怡敏大吃一惊,没想到原睿竟然突然发疯。她拼命挣扎,可是男人的力量优势太大,喝醉酒以后更是手下没有分寸,捏得她肩膀生疼,骨头都像要裂开似的。
“你,你放手!你发什么疯啊?你放开我!”
邵怡敏手臂被握住不能动弹,惊怒之下就抬脚去踹他。原睿的腿上被踹了两下,痛得吸气,可是他的手却依然像铁钳子一样扣着她,非但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被她的抵抗激发了内心深藏的暴戾。
原睿将她压在沙发的靠背上,充满血丝的双眼带着一股子困兽般的凶狠,灼热的目光定格在她的俏脸上。
满意的看到邵怡敏的神情不再只有冷漠,漆黑的瞳孔中倒映出慌乱和惊恐,原睿终于满意了,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对,就这样,乖一点,不要乱动。”
邵怡敏在经过最初的惊慌之后,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跟个失去理智的醉鬼是说不通的,这时候只能保护好自己,不要激怒这个疯子,先安抚住他,再伺机找东西打爆他的头。
“原睿,你掐得我快喘不过气了,可以先松开手,我们再谈吗?”
邵怡敏声音柔软,原睿恍惚了一下,手下意识的松开了些许。
记忆中,有多久她没有用这样温和的语气跟他说话了?
自从那次他出轨被她撞见以后,她对他的态度就变得冷冽如冰、锋利如刀。那个温柔可人的妻子,仿佛是前一世的事情了。
其实,他早就后悔了,可是不管是如何苦苦哀求,还是透过父母朋友劝她,她却油盐不进,铁了心要带着女儿离开他,还拿着拍到的视频威胁他,逼着他签下离婚协议书。
可是她越是这样,他就越难以割舍,他不相信她对他的感情一下子就消失了,更不甘心被她就这么抛下。离婚了又怎么样,复婚的比比皆是,只要他不放弃,总有一天能让她回心转意的。
她不肯理睬他,他就只能从女儿入手,采取迂回战术,先哄好小的,再搞定大的。
他自认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却为了女儿放下手里的事儿,周末抽出宝贵的时间陪着她。
照理说,父女连心,血缘关系摆在那儿,怎么着也应该起效果的,可是在薇薇那里却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尽管他已经尽力了,可是小丫头却不买他的账,对他还是不冷不热的,跟她妈简直如出一辙。
上回食物过敏,的确是有他的责任,可是他又不是故意的,也已经再三道歉,邵怡敏却怪罪他,甚至要剥夺他跟女儿过周末的权利。
如果没有女儿这一层关系,他还有什么理由再接近她?她这是要跟他彻底划清界限,把他排除出她的生活圈么?
这怎么可以?他绝对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原睿钳制她的手松开了一点,结实的手臂撑在她的颈侧,仿佛将她圈在怀里,形成一个暧昧的姿态。
他的目光从她清丽姣好的面容,缓缓地游移到脖子和胸口。
因为剧烈挣扎,她衬衣的扣子散开了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得透亮的肌肤。
她微微的喘息着,眼尾发红,清亮的凤眼泛着水光,显得如此妩媚动人。
原睿本就喝多了,受到这样视觉的冲击,浑身像是着了火一般,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血管都要爆裂的感觉。
邵怡敏忍受着扑面而来的酒臭味,低垂着眼眸,假装不再抵抗,也不去接触男人疯狂的眼神,不过,她的手却悄悄地移向沙发右侧的小茶几上的玻璃花瓶,她假意跟他周旋,想趁他不备,用花瓶砸晕了他。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碰到花瓶的一瞬间,突然听到原睿凑到她耳边,说道:“敏敏,女儿我不跟你抢,但你得答应跟我复婚。”
“什么?!”邵怡敏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手上的动作也顿住了,忍不住反问他,“原睿,你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你在说什么胡话?”
原睿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我没有说胡话,我是认真的。你知道的,在我的心里,从来没有什么女人能越过你,哪怕是离了婚,我还是忘不了你。我相信,你也没有忘记我,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你身边也没有别的人?你分明就是还对我有感情的,对不对?”
“敏敏,以前是我错了,你要骂我打我,我都认。但人非圣贤,谁能不犯错?你不能因为我一时的糊涂,就判了我死刑,不再给我机会。这对我也不公平啊!”
“人生那么长,你没必要为了怄气,而委屈了自己和女儿。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我们一家三口应该在一起,这样才是一个完整的家啊。我可以让你和女儿过上富足的生活,你也不需要像现在天天加班这么辛苦,女儿也可以得到更好的照顾。你想想看,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
邵怡敏瞠目结舌,要不是顾及形象,她真想唾他一脸,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因为太气愤了,邵怡敏一时竟然说不出骂人的话,俏脸儿涨得通红,脑子都气得有点晕眩。
可是她这副模样看在原睿眼中,却被认为是羞涩动心。
他自认为这一番言语打动了她,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