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结束的时候,丁璨看了眼时间,又哇哦了起来,“比我第一次好多了。”
“第一次?”
丁璨嗯了声,“那时我25,你22,学都没上完就敢来找我,都不知道你哪来的胆子,不怕我骗你吗?再加上那个时候我还是全网黑,路边的狗见了都要唾我一口,你却找到我说想找我做研究对象,我看你上的大学挺厉害又说当过我很长时间的粉丝就答应了,然后咱俩就开始同居,之后又发生了那些事,越想越觉得你胆子好大。”
丁璨说着用脑袋蹭了蹭南以贤,“当时我真的觉得特别开心,我这只流浪狗,终于有人要了。”
南以贤没心思听,感觉整个过程很漫长,这会儿脑子有些糊涂了,蹙眉问道:“几点了?”
丁璨回答:“三点。”
他从床上下来,“还有力气没,没有我抱你去。”
南以贤试着起身,太不舒服了,动不了一点儿,把自己手伸出来。
丁璨弯下腰把人抱起来。
进了浴室,丁璨把灯打开,调水温。
南以贤有些意识了,看了眼自己再看了眼丁璨,把自己胳膊抱着,着急叫了起来。
“都说了不要让我看见了。”
她的脸焦灼成一团,丁璨反应一会儿,急忙走去她身后,“我把灯关上。”
灯一下熄了,南以贤什么都看不清了,只看到一个黑影。
“这下可以了吗?”丁璨问。
南以贤嗯了声。
丁璨嬉笑着说:“难怪梦里我什么都看不见。”
果真是因为关了灯。
丁璨找到她的手,让她握住花洒的柄,“有力气没,没力气我帮你。”
南以贤说有,丁璨于是站去位置高的花洒下面。
“好开心。”滋滋滋的水声中,丁璨突然冒出一句。
南以贤:“没觉得。”
丁璨默了默,“我技术不好?”
“不知道。”这种事南以贤没什么经验,实在不知道怎么评判好还是不好。
丁璨又问:“那尽兴没?”
南以贤还是回答不知道。
“那看来是没尽兴。”丁璨二话不说将她的手拽住,把花洒抢过去挂上,之后把南以贤抱起来挂自己腰上。
“干嘛?”南以贤抱住他的脖颈,心扑通扑通的,语气很不安地问。
丁璨:“让你开心。”
南以贤被折腾一会儿,只觉得难受,努力央求道:“别了。”让丁璨把自己放下来。
丁璨心生了一种很恐怖的念头,“你以前也是这副表情,我以为累的,原来是不开心吗?”他突然意识到,“这么说来,你跟我在一起从来没有开心过,这种事上一直在牺牲,一直在迁就我。”
南以贤听他语气很沮丧,安慰道:“我可能只是今天兴致不够,以前应该挺开心的,不然也不会跟你在一起相处那么久。”
丁璨没说话。
他从她身后抱住她,贴了贴她的脸“要怎样你才开心?”
这种事有一方不开心是致命的。
南以贤摇头:“不知道。”
丁璨在她耳边哼哼唧唧,似乎很烦恼。
南以贤:“这事儿对你很重要吗?”
丁璨:“当然重要,这种事肯定是希望我们两个人都能开心,你不开心,这事儿它就没意义。”
南以贤闭上眼想了想,脑海中有时会浮现丁璨对她发疯的画面,不知是她太不相信他了想象出来的,还是她其实有点儿这样的癖好。
她迟疑道:“要不……你对我凶点儿?”
“凶点儿?”丁璨狐疑,然后恶狠狠地叫了她一声“死兔子。”
南以贤:“不是语言上的,就行为上的,像之前那样。”
丁璨困惑道:“哪样?”
南以贤努力压低声音学他:“要我的人还是要我被制裁。”
丁璨反应了会儿,给南以贤裹了一条浴巾,把她抱回床上去,之后在门口一动不动。
南以贤默默滚进被窝里,看来她的想法有些为难丁璨了。
丁璨把门关上,一会儿重新把门打开,脚步气势汹汹过来,把南以贤被子掀开。
南以贤睁眼,却因为关了灯,看不太清。
她身上的浴巾不一会儿就被他大力扯走,丁璨似乎跟变了个人一样,动作一点儿不轻柔,南以贤不想干了,可他没听,在她抗拒的情况下,迫着她接受他,南以贤抵抗不了只能由着他的蛮横无理。
整个过程,丁璨一句话没说,结束后触到她的眼泪,才担忧问她:“怎么哭了?你不是跟我说凶点儿吗?”
南以贤哭丧着脸:“太凶了。”
丁璨抱着人摸了摸头,“对不起。”
“但是——”南以贤迟疑着说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很开心。”
丁璨有些激动地捏住她的肩膀,觉得不可置信,“真的?”
南以贤嗯了声,怕丁璨觉得她有不好的倾向连忙补充说:“就这个时候凶点儿就好,其他时候不许凶我。”
丁璨突然沉默不语。
南以贤沉思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那么怪的癖好,开始有些担心丁璨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