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跟着师姐一定有好处,我们才下山多久,这就要干票大的了。”
江倚黛道:“好处不一定有,但是危险倒是时时都有,你们不要擅自行动。”
听了江倚黛的嘱咐,又亲眼看到了那浓郁的鬼气,两人自然不敢再擅自出手。
来到赵志永家门口,魔气就神奇地消失了。
蔡士诚、李净秋和程秋水不仅疑惑。
江倚黛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江倚黛和萧乘云忽然又带回来三个人,赵大爷和赵大娘没有不耐烦,反而更加热情地招待他们。
出于对江倚黛和萧乘云的信任,赵大爷甚至连他们的名字,来做什么都没问。
只是看向程秋水时,赵大爷有一瞬间的愣怔。
赵大爷调侃了一句:“你和当年的程家的姑娘有些相似。”
都说女大十八变,程秋水虽然以前是赵家村的人,可合欢宗的功法都养人,多年的伐毛洗髓之下,程秋水早就脱胎换骨。
程秋水断定赵大爷没有认出自己。
程秋水状似无意地问道:“是吗,那户人家现在还在吗?我有些好奇能有多像。”
赵大爷叹了一口气:“不在了,程家那姑娘好端端地人就没了。十年前的一场旱灾让大家种的东西都死了,所有人都颗粒无收,很多户人家没有足够的存粮支撑过那一年灾荒,最后饿死了,程家就是其中一户。”
程秋水心中五味杂陈,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难过,只是充满了怅惘。
程家人都死了,多年的怨恨和郁结好像失去了出口,她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那还挺遗憾。”程秋水道。
赵大爷看了一眼程秋水,道:“都是命,生在我们这样的人家,老天爷不肯赏饭吃,那就都得死。”
赵大娘已经收拾出另三床被子,赵大爷家里也不富裕,多的房间实在是没有了。
赵大娘提议道:“要不,我替你们上别家问问还没有空房间,让你们住上几晚?”
程秋水立马挽住江倚黛的手,笑道:“不必了,我和她挤一间屋。”
李净秋也不想到别处去借宿,紧紧贴着江倚黛:“我晚上打坐练功,有个地坐着就好。”
蔡士诚也不想自己到别处去,于是殷切地望向萧乘云。
萧乘云无情地打破了蔡士诚的美梦:“我没有房间,这几天都是江倚黛睡床上,我睡地上。”
蔡士诚蔫了,可外面的魔气让他不得不妥协地点头。
看到了他们的反应,江倚黛也了解了他们的意思,忙道:“不麻烦大娘了,我们修道之人没那么多讲究,挤一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