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恐怕他赶过去的时候,连秦时雨的尸体都看不到了。
“成长老,不知秦某可否有幸与成长老一战?”
成煌羽:!!!
众人:啥?
秦铭笑得十分灿烂,“反正金丹擂台已经被毁了。估计明天也诀不出胜负,这样金丹擂台的名额也无法决定,就由我二人决出胜负如何?”
“……”成煌羽面色未变,“成某胜之不武……”
秦铭一挑眉,“怎么,成长老看不起我秦铭是个器修?”
秦铭作为一个化神期的器修,迎战成煌羽一个化神期的法修,算得上是势均力敌。
可成煌羽自己知道,他这个化神期有多大的水分,即使曾经身为炼虚期,境界跌落这么多年,他修为都没有半点长进,他甚至感觉到,他的修为还在跌落的边缘,就算他的神识强度比一般化神期更强,可他也没信心能打得过秦铭。
很多人都认为器修战斗力弱,一般都将器修都定位在辅助,包括器修自己都认为自己是辅助,多炼制灵器法宝,给同伴提供更多的助力,就是器修最大的用途。
可越到后面,就会发现器修的可怕。
除了层出不穷的各种法宝灵器,打架就像在砸钱,从内到外从身体到精神给对手带来极大的创伤。而且在战斗中对灵力的控制也不落于人后,战斗方式更是千奇百怪。最可怕的就是秦铭这样的人,狠起来连自己都炼制。
这一架能不打吗?
成煌羽很不想打,但是他也知道,这一次他跑不掉。就连于意鸣都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倒不是认为他做错了什么,而是觉得他太丢南斗宗的脸。
成煌羽垂眸低笑,“那就请秦长老指点两招,秦长老还请手下留情。”
他会输,他知道。但是他不想输。可他这么多年营造的人设,已经岌岌可危。笑容里的苦涩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不是对秦铭无理取闹的无奈,而是如今这骑虎难下的场面的无奈。
他都以为秦铭会让于意鸣压制他,非要他给一个交代,他也做好了拒不承认的打算,毕竟他对秦时雨动手是事实,可秦时雨没出事也是事实。
但他没想到,秦铭不按常理出牌,冲到大殿上,放出影音石,让大家都看到了前因后果,最后的要求只是为了跟他打一架?
好吧,可能不是为了较量,只是单纯为了揍他一顿出气。
大概秦铭也知道,以成煌羽的手段,想要让他当众承认,是不可能的,还不如揍他一顿来得划算。至于后面的,秦铭冷笑,他总会将成煌羽的人皮撕下来。实在不行,找个机会,也让成煌羽尝试一下,什么叫做弱肉强食。
当秦铭以雷霆手段将成煌羽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之后,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笑道:“你以为我是来讨公道的?我只是来当众揍你的。除非你今后不再离开南斗宗,不然——”
成煌羽有苦说不出,也只能继续挂着他那无奈又包容的笑容,“成某确实有很多年都未曾离开宗门了。”他就不出去!
秦铭一把扔下成煌羽,也不管他艰难稳住身形之后,还惺惺作态地拱手施礼,“多谢秦长老指教了,成某心悦诚服,是成某输了。”
成煌羽低垂的眼帘里闪过一丝精光。在众人面前揍他,不仅是扯下了他的面子,当然也是扯下了南斗宗的面子,这以后的事情,还真说不准。
秦铭这样的行事方式,纯粹就是在给他自己树敌,给天极剑宗树敌。
这一架打下来,天都亮了。
于意鸣还要笑得特别自然地对秦铭说:“秦长老风采依旧,实力非凡啊!这一次天极剑宗的成绩也是有目共睹了。”
筑基期守擂到现在的是天极剑宗的弟子,金丹期的擂台虽然已经毁了,但是最后在上面的也是天极剑宗的弟子,而且秦铭跟成煌羽之间的战斗,也是秦铭赢了。
唯一失利的大概就只有元婴期的擂台。如今站在上面的是南斗宗的弟子。这些年,天极剑宗的弟子有些青黄不接,虽然元婴期有不少,但都是上一代的弟子,在年纪上不符合大比的要求。这一代的弟子,首席大弟子褚骁也才金丹大圆满,虽然他在元婴擂台上坚持了一天一夜。反而是金丹擂台上的那个夏淮驰,先一步进阶元婴期。
这一次的正道大比,又是天极剑宗和南斗宗两面开花。
这样的结果,秦时雨就觉得跟开玩笑一样,正道大比,就像是天极剑宗和南斗宗在过家家。说是什么资源分配和地位划分,也就是这两个宗门在打擂台,其他的宗门也就是凑个热闹,实力相差太远。
一个大境界才一个擂台,这不就是担心出现什么意外嘛,以绝对的实力压制,免得弄上十个擂台,被其他宗门获得名次,分薄了两大宗门的地位。
当然这样的瓜分形式,也不会真正将所有的资源都纳入两大宗门之内,其他的小宗门也按照实力和位置,都有所调整——这调整的模式,似乎也就决定于这些宗门平时和两大宗门的关系。
知道这些之后,秦时雨啧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