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厌终于知道一向以优雅贵妇示人的陆太太为什么今天连脏话都骂出来了。
陆厌:“人家小姑娘喝醉了,我过去接她而已。”
他倒是真没想碰江敛,倒是被江敛给反撩一通。
他还没憋屈上呢,一回家陆太太还骂他渣男。
陆太太止住了要扔第二个抱枕的手,狐疑问道:“真的?”
陆厌:“你对你儿子连这点信任感都没有?”
陆太太想了想也觉得是,便把抱枕重新塞进身后,端起桌上的红茶来抿了一口以掩饰尴尬,又恢复到了陆太太往日里的优雅贵气,“那什么……小姑娘多大了,在做什么的?”
陆厌:“在帝大上学,大一。”
陆太太听到大一两个字,直接被红茶给呛到了,咳了好几声,才不可思议的看陆厌:“才大一你就下手把人家拱了??”
陆厌:“我不拱养大了留给别人拱?”
陆太太:“……”
陆厌:“我是男人不是佛祖。”
“行了行了。”陆太太在心里暗骂了好几句老畜生,“帝大挺好,是个学霸,以后你少打点游戏多陪陪人家,有机会带回来给我瞅瞅。”
陆太太甚至都不问江敛长相,她觉得就陆厌这种蛇皮性格,能找到个女的都是祖坟冒青烟了。
陆太太喝完这杯红茶,拿上桌上的文件袋准备出门。
陆厌眼尖,看到文件袋上的名字,一把摁住了陆太太的手,“这是什么?”
陆太太:“咱家今年的大项目呗,买了个地皮准备搞游乐场,争取在你退役之前搞成全球连锁,回头就交给你练手了。”
陆厌:“你不怕我给你败光了?”
陆太太瞪了他一眼:“败光了也得给我硬着头皮上,你要是想轻松,就给我生出个孙子来。”
……
江绎是在除夕前一天晚上回来的,江敛一回来就和江绎说了家里发生的事情。
江绎:“随便她吧,她爱跟着谁跟着谁。”
江绎一向是和江敛在同一战线上的。
江绎:“拆了之后重庆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这是回来过的最后一个年,我已经把俱乐部搬去帝都了,以后应该会在帝都长期发展。”
江绎的意思江敛很明白,无非说的就是以后过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江敛一把抱住江绎的胳膊,“没事的,以后就我们两个人,过几年咱们再找个嫂子,然后生个胖胖的侄女侄儿,咱们一起过年。”
江绎没忍住笑出来,屈指刮了刮江敛的鼻尖,“你倒是算得精。”
江敛也抿着唇笑。
江敛当然算得精,她会把未来一年,十年,乃至一辈子的事情都安排的好好的,上天给了她童年很多不公,但她不能一直自哀自怨,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今年因为应晚和傅文琦回来了,年夜饭没有在家里吃,只是在县城里定了一家酒店的包间。
应晚一贯有些怕江绎,她今年出来,傅群还专门叮嘱过她,一定要多关心一下江绎,最好能缓和一下母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