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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事(1 / 2)

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有鸡啼鸣,夏日炎炎,知了不停叫着,蝉虫鸣鸣。

魏如婳是被谢烨亭秘密送回赵府的。

一路上,魏如婳都在思考谢烨亭的那句“我等你”是什么意思。

接到消息在小门等着女儿的赵全德迟迟没能等到魏如婳,焦急地左右徘徊着。

这一夜,他是派了人哪都寻过了,有寻见了车夫的尸体,但就是不见魏如婳的影子。

倒不想谢烨亭身边的暗卫来告知他,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人绑了,而谢烨亭尊为平阳的蕃王居然亲自去救魏如婳。

赵全德对谢烨亭那叫个感激涕零,可这天都要亮了,约定好的马车还迟迟未来。

“哒、哒——”马蹄踏着地面,马车哒哒的声响在寂静的清晨很是突兀。

马车内,魏如婳的眼皮子耷拉着,只感觉脑袋越来越沉,随着马车一颠一颠睡了过去。

谢烨亭的目光定在女孩的脸上——没有平日里的肆意和一本正经,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就这样静静地靠在一旁闭着眼。

他深吸一口气,合上眼,得知魏如婳被那些人带走时的恐慌还在心底徘徊。

明明自己才和这个小丫头认识没多久。

但此刻再看着魏如婳脖颈上用白布粗浅包扎好的地方,还是一阵后怕。

魏如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到自己的院子的。

魏如婳再睁开眼时,瞧见的是白芷那张面带担忧的脸。

“姑娘,您可算是醒了!”白芷的眼角还带着点点晶莹,见魏如婳醒来,嘴角总算露了笑。

魏如婳下意识想要起身,但一个着急就牵动了脖子上的伤口,瞬间激起一阵刺痛。

“嘶——”魏如婳倒吸一口冷气。

白芷小心翼翼地为魏如婳拆开布条,又拿起一旁桌案上的小瓷瓶,从中挖出了一些通体雪白的药膏,为魏如婳涂上。

魏如婳只觉得脖颈上本刺痛的伤口瞬间被清凉覆盖。

她眯着眼看着白芷手上的瓷瓶——这药膏怎么那么眼熟呢?

似乎从在薛府撞柱子那次,谢烨亭也送了这么一瓶来。

谢烨亭……

魏如婳抿唇。

昨夜谢烨亭说的话和杀死绑匪的那一箭还在眼前徘徊。

对了……

阿彩!

“白芷,阿彩呢?”魏如婳任由白芷为她上药,心中思绪万千。

阿彩身上带了功夫。

她到底是谁?

白芷见魏如婳的眉头渐渐拧起,虽有疑惑,但知自己身份不该多问,就老实回了句:“回姑娘,阿彩姑娘在西厢房养伤呢。”

魏如婳点头,不再多言。

药膏被白芷涂抹在魏如婳结了血痂的伤口上,抹匀化开,散发着阵阵药草的清香。

魏如婳在府内养了好几日的伤,本还想再出门去瞧瞧自己的铺子,却被白芷告知赵全德下了令,不准她出这院子门,只得作罢。

她就在自己的院子里,照料着自己那些瞧上去长势不错的作物和开始下蛋的鸡鸭,而铺子的账面每月都会由养好了伤的阿彩收好交给她查阅,日子倒也乐得自在。

但其实她也不是总不出门的,有时候她也会乔装打扮一番偷偷溜出去见陈书书和那些孩子们。

她给那些孩子请了先生来,好教他们读书写字,也每日订了新鲜的食材叫人送上门去。

也不知道是她乔装得太好,还是赵家夫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出门倒是没受太多阻碍。

约莫到了秋末冬初那会,魏如婳在明面上已经有好几月的时日未踏出府门半步。

赵夫人生怕自己的宝贝女儿被闷坏,来春归阁瞧了好几次。

今个却与往日不同,前脚赵夫人才走,后脚白芷就匆匆忙忙进来递消息:“姑娘,不好了,醉仙楼出事了。”

魏如婳的眉心拧作一团,柔声安抚白芷道:“发生了什么,你慢慢说。”

白芷顺了口气,附在魏如婳耳边,轻声道:“姑娘,有人在醉仙楼吃出人命来了。”

“什么?!”魏如婳一拍桌案,不敢置信地看向白芷。

这可是大事!

魏如婳哪还坐的住,匆匆朝外奔去。

才到府门口,魏如婳正才想起要叫人安排一辆马车来代步,就瞧见王府的马车停在了赵府门口。

“上车。”谢烨亭掀了帘子,朝魏如婳伸出手,神色无波无澜。

魏如婳没多想,就着谢烨亭的手就爬上了马车。

醉仙楼门口早早就围满了人,不少食客也都放下碗筷出来瞧热闹。

“哎呀,这酒楼不是说很好的吗?怎么就吃出人命来了……”

“谁知道呀……”

“哎哟,醉仙楼的小东家来了!”有人瞧见了魏如婳下马车,囔囔了一声。

霎时,一众人纷纷朝马车那看去,自动给魏如婳让开了一条道。

道路尽头,一个怀中抱着青年男子的女人正跪倒在地,崩溃大哭,嘴里还喊着:“该死的酒楼啊,我可怜的儿……”

魏如婳快步走上前去蹲下,眯眼想探一探那青年男子的鼻息,却被女人一挥手拍开。

女人一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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