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lfoy19
克利斯的支持率上升了百分之八,如若下一次公开演讲发挥稳定,团队谨慎行事,那么胜利在望。
他们邀请我参加酒局,泰晤士河边上的屋顶花园酒店。
雨帘沿着落地玻璃冲刷而下,庭外玫瑰随风摇曳,鲜嫩的花瓣抵挡不住雨滴的力量,簌簌剥落,掉进水洼里,像小舟,荡开朦胧的红。
室内的高谈阔论、觥筹交错,不如高空庭院里的干净景致来得吸睛。
有人过来找我搭话,提到了海伦:“今天怎么没带夫人过来一起聚聚?上次去你家的酒会,她和我太太聊得投机,我太太回家后总念叨着马尔福夫人年轻漂亮又幽默,与她谈天会心情愉悦。”
“谢谢您太太的赏识,海伦最近在忙工作,等她空闲些,一定愿意登门拜访。”我回复一套公式的话语。
海伦笼络麻瓜太太们的技巧特别娴熟,婚前我查过魔法部的人事档案,她通过了傲罗的性格测试,有学习摄神取念的资质。
所以我特意精进了大脑封闭术,防止她私下想要对我施咒。
酒局越来越沉闷,许是这段时间睡眠不足,我拒绝秘书和助理们的同行,独自走到安静的角落,在沙发上坐下,忍着烟瘾,继续欣赏室外风景。
看着看着,我仿佛通过雨雾与花瓣,辨认出一道亭亭玉立的红色身影。
那晚,她就势半躺进宽敞的玻璃衣柜里,轻轻踩我的肩膀支撑,随着我的啮-舐,难抑地夹起膝骨。
我的耳朵被她压到了一边,下意识抬眼,瞥见她的红唇如玫瑰花瓣般舒展,好像方才刻薄的话语不是这张嘴说出来的。
她微微仰了仰脸,又与我虚虚对视,红唇一抿,随手从衣架上扯一件裙子扔过来盖住我的脸。
红薄纱的质感,透光,她浮影模糊,我鼻尖的无花果芳香愈发馥郁,嘴里蘸上果汁的甘甜,等着我下咽。
或许在她眼里这样能隔绝我的视线,可令我升起一种轻·渎圣女的错觉,十分有成就感。
这种事我只干过两次,前一回在度假村,也是与她。我知道海伦在这方面比较放得开,我肯定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我不想让她觉得和我做起来不带劲儿,就抱着试试的态度玩了点花样。
结果发现她的反应特别激烈,有些羞涩,会时不时带着求饶的语调唤唤我的名字。
放在平时可太难得了。
海伦或许说的对,那一-夜后,我的心境变了,在她面前不想克制那些最低俗的本能。
我从小-便以顽劣不堪的形象示人,上霍格沃茨的时候,讨厌我的人成群结队。
她之前骂我道貌岸然。
没错,我承认。
本只想治治她,点到为止,心口迸发出滚烫血液冲垮我的理智。她的表情,她的声音,完全湮没了我,索性不管不顾与她一做到底。
当然,仍带着对她的不满。
毕竟她告诉我,她这幅动情妩-媚的面孔,只要她想,任谁都能看到。
想到这,酒杯的凉意渗入我的掌心,逐渐清醒。
夜色漫卷,玻璃外,靠近眼底的玫瑰凋下最后的花瓣。
我徒然明白一件事。
海伦·奈特利是什么花都可以,但绝对不是需要人打理的温室玫瑰。
要想掌控她并不容易。
时间一晃,即将八月底。
开完会回办公室,我解开一颗西装纽扣,挪开床上的文件时,看到一角的台历即将翻篇。
原来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
可依旧没有收到某人的消息。
“先生,忒诗敦公馆的管家说送给夫人的东西已经整理好了。”
彼时,奥莉进来与我汇报。
“嗯。”我淡淡应声。
“夫人这次去哪儿出差了?”奥莉问,“管家说屋子里的摆设已经十来天没动过了......”
去魔法部谈事时,从波特那里听了一嘴。
海伦去了北欧查案,归期不定。
说实话,我非常佩服海伦·奈特利这种睡`了男人就敢提裤子走人的没心没肺,令我有一种被冒犯到,但要是我发作了就是我小肚鸡肠的折磨感。
可我不信她这几天就真的一丁点儿都没想起我。
否则她为何离开庄园后住进了我们曾经共居的忒诗敦公馆,为何不敢和以前一样大大方方地联系我?
“马尔福先生?”奥莉出声,很明显的踌躇了一下。
我拉回思绪,道:“说。”
“我要不帮您......”
与我看上去的目光相接半秒,她立即改口。
奥莉:“不,我是说,我要不给夫人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我收回视线,低头打开一份文件审阅,听到空气里冒出一个冷淡的“嗯”。
奥莉掏出手机,转身想要离开。
“去哪?”
我叫住她。
“就在这儿打。”我转动钢笔盖,视线扫视白纸上的黑字。
奥莉说好,拨完号后,识相地打开了免提。
通话提示音响了很久,我签到第三份文件,海伦终于接通了电话。
“奥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