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
这又是笔大生意!
老成内敛的李富贵哪里还压得住喜色,忙郑重应下,又替众人续茶,就着铺面的话头,和杨彩芽众人说起青山镇南坊北坊的事,知无不言的介绍起两坊的商铺酒楼。
杨彩芽听得认真,仔细记在心中。
小雅间内的谈话说笑声,直过了三盏茶时间才停歇。
李富贵乐呵呵的将人往外送,刚才那几个牙侩见状,撇撇嘴让出道来。
一群傻缺!
没职业素养不说,职业技能也不如李富贵,还自以为打了李富贵和她们的脸?
杨彩芽心中暗笑,扬声和李富贵告辞,“李二叔,那两百多亩的地您可一定给我们留好了!还有铺面的事,就麻烦您多打探打探。”
李富贵自然高声应下,瞥见那几个同行愣怔的模样脚步一顿,心思转过来,再对上杨彩芽大眼忽闪的无邪笑脸,不由哈哈大笑着恭敬将人送出门。
那几个牙侩闻言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错失大生意,一时又后悔又郁闷,忍不住狠狠跺了跺脚。
站在县衙门外的白叔,也狠狠跺了跺脚。
他在外头张望了半天,别说衙役,连个门房都没见着——这青山镇的小县衙,难不成比京城锦衣卫的衙门还难进?
白叔皱眉四看,见县衙所在的街面冷清得没有半个人来往,大开的大门内也不见人影,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往里头闯。
一路畅通无阻,白叔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渐渐升起股疑惑:这县衙怎么也没个人看着?
直到走近二门,才看到两个衙役左右分守在门外,俱是二十出头的模样,看着倒不像他曾见过的那些凶神恶煞的京城官兵,神态站姿甚至透着几分闲散。
白叔却不敢掉以轻心,端起笑脸迎上去正要开口,其中一个衙役上下打量白叔一眼,已经笑着招呼道,“不是来打官司的吧?要办什么事?”
“军爷,我拿着户籍来登记落户的。”白叔被这亲善的态度反倒弄得一愣。
见白叔说着就往袖子外掏出一把大钱,两个衙役了然对视一眼,摆摆手道,“这里没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让我们县尉知道了,可是要挨罚的。进去吧,看到尽头那个红柱子没?走到那儿左拐,就是登记户籍的户房。”
这青山镇县衙倒是清廉,衙役也亲和,好事,好事!
白叔暗暗赞了句县尉治下有方,脸色一松,忙笑着谢过,揣着一家子的户籍,自去找户房。
事情办得出奇的顺利,出奇的快。
白叔直到走出户房都还有些不敢置信。
出二门时,就忍不住和那两个极好说话的衙役闲聊了两句,这才知道青山镇的县令在当地是有名的清官,今年新提上来的县尉,也是个行事廉明,治下严谨的。
而且那县尉之前做的是捕头,升为县尉后兼任总捕头,短短一年时间已在青山镇竖起威名,这县衙街面才无人敢扰乱,又得上下同僚的敬重钦佩,带得县衙内外都极其和睦,公事上齐心协力,私事上互相帮衬。
怪道这县衙大门没人守着,衙役的态度也这么好——白叔恍然大悟,心情松快的大赞了几句,才告辞离开。
身后两个衙役看了眼天色,闲话道,“老大这一去苏州府就是大半个月,也不知家里的事安排好了没有?好久没吃婶子做的饭菜了,等老大回来,我们去认门的时候,可得好好跟婶子讨顿好饭菜吃!”另一个衙役笑着捶过去一拳,“老大拿我们当亲兄弟,还怕他回来不带苏州府的好酒好吃的过来?你也别光惦记着吃,后天我们几个休沐,赶紧把老大新买的院子捣腾清楚才是。”正说着,见交班的同僚过来,便招呼一声“后天去青山村,都别忘了啊”,这才双双抬脚往外走,径自下衙返家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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