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了顾承宴微凉的指尖,带有薄茧的指腹、虎口……
赛赫敕纳打了个激灵,险些从炕上跳起,可偏偏顾承宴却握住他的手,不让他躲:
“以后你要是难受……”顾承宴的嗓音不知为何有些沙哑,“就这样——”
赛赫敕纳吞了口唾沫,第一次知道人还能被自己的体温烫着。
他从没这种经历,仿佛在云端,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胸膛高低起伏,喉咙里抑制不住发出低呼。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顾承宴感觉浑身冒汗、手腕酸痛时,终于等到赛赫敕纳微抖了下。
“……好了。”顾承宴松一口气,迅速放开,转身拿过巾帕,“这、这样就好了,以后你要是还不舒——”
他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赛赫敕纳蒙着眼睛,突然一下将他摁倒在炕上。
顾承宴的披着的外衫掉了,他人也整好就躺在那块半干半湿的污渍上,腰眼瞬间湿湿凉凉。
他飞快地眨巴眨巴眼,赛赫敕纳扑在他上方,却没摘掉蒙眼的布,只带着满脸兴奋、看样子十分高兴:
“乌乌好棒!原来乌乌还会法术!”
“还要还要,再来一次,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