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在皇后娘娘的份,本宫这次饶过你,不过下次可不会放过你。”佟安宁道。 许忠全连忙道:“奴才谢贵妃娘娘恕罪!” …… 中午的候,众人回宫。 伊哈娜也和佟安宁一起回承乾宫。 胤祚、茉雅奇听到静,连忙跑出来。 茉雅奇:“额娘,你回来了!” 胤祚一把抱住佟安宁,“额娘,胤祚好想你!” 佟安宁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这么小的人就要守孝,想起来我就烦躁!” 国母崩逝,自然是举国齐哀,按照现在的说法,皇后是胤祚、茉雅奇他们的嫡母,不管大小,都要跪在灵前,给她哭丧。 “好了,少说点。孩子还在呢。”伊哈娜提醒道。 回到殿中,佟安宁反按了按肩头,“我也是一个病人啊,这么折腾几,恐怕没等皇后的梓棺下葬,我就先躺下去了。” 伊哈娜笑着走到她身后,给她按了按肩头,“我给你按按行吧,你身体不行,每不那么尽职,随应付半就可,太皇太后和皇他们也知道。” “我是担心胤祚、茉雅奇他们。”佟安宁拍拍,将她拉到椅子,叹气道:“谁也逃不过,对了,你听到到底发生了么事吗?” 既然发生在木兰围场,半和蒙古那边有,伊哈娜是科尔沁的人,想要听事情比她要容易。 伊哈娜伸着脖子,注意到龙凤胎在隔壁安静地玩着玩具,小声道:“我仔细听过,听说和准噶尔部有,你别乱说出去。” 佟安宁眯了眯眼睛,这个结果在情理中。 可是真是准噶尔部搞事吗? 好像间差不,但是一开始就搞刺杀事件,这是要不死不休,尤其现在一国母都死了。 …… 通往木兰围场的各个路口仍然被封禁着。 草原的夜静谧而祥和,尤其秋季的候,更是唯美。 平贵人站在帐篷口,仰头看着空中皎洁的月亮,又明又亮。 再过一段间,就是中秋了,所现在的月亮比起满月没有缺少。 平贵人抬起,伸出两根葱白的细指仔细比划此月亮的缺块。 就差一点点就圆满了。 现在也是,就差一点点…… 就在她沉思,忽然一声呼唤破了她的思绪,“贵人,您快去看看阿哥吧,刚才阿哥为皇后娘娘守灵,直接晕了过去。” 平贵人收回,面焦急,“阿哥怎么了?” 来人是她的宫女,“奴婢不知道,来的候,太医正好赶到。” 平贵人转身,朝阿哥的帐篷走去,一边走,一边皱眉道:“阿哥身边的人怎么伺候,怎么让他出事呢!” 宫女小声道:“奴婢听到,阿哥这些日子么都吃不下,每就早晚两碗白粥,就是铁的身子也撑不住。” 平贵人的眉心皱的更狠了。 到了阿哥的帐篷,里面挤满了人,大阿哥、三阿哥、阿哥、五阿哥都在,随行的嫔妃也一个不缺,都是一副切色,想也知道,估计娘娘灵前已经空了。 她虽然是赫舍里氏的姑娘,不过仍然是个贵人,现在地位不显,不能奢求其他人给她让位置,只能自己挤进去。 阿哥面容消瘦,嘴唇干裂地躺在矮榻,嘴里无声地呢喃着,听不太清。 太医将搭在他的腕,皱着眉头,良久后,才撤回。 阿哥的奶兄凌普慌忙问道;“林太医,阿哥怎么样?” 林太医正要开口,忽然听到帐传来梁九功的声音,“皇驾到!” 帐内众人大惊,中间自让开了路,同纷纷跪在地行礼。 康熙大步走进来,一看就看到躺在榻的阿哥,锁着眉,“胤礽怎么样?有没有事?” 跪在地的林太医道:“启禀皇,阿哥是气机郁滞,情志不畅,加面色苍白,血虚极,需要调理气血,疏通心神。” 康熙了然,这是伤心加营养不良造成的。 他来到床边,看着往常芝兰玉树的儿子一下子枯萎了,心疼不已,轻声道:“胤礽,胤礽……你醒醒,看看皇阿玛!胤礽。” 榻的少年听到声音,愁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