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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2 / 2)

蠢客户的问题。

安之家沉默地点点头。

安信玄旋旋头,进而提道:“新年前夜我设宴,请些阔别已久的友人,你也来吧。”

“我只认识你一位客人吧?”

“啊?不知道啊。”安信玄竟茫然地摇摇头。

安之家推辞道:“不如看红白歌会了,姐妹们都买好了茶点,几只小雀儿还郑重其事地罗列了无聊节目时的闲聊话。”

“来吧,无事可干就来吧。”

安信玄祈求般地一讲完,便有好本事地将话中所带的情绪抛了个一干二净,不把安之家的回复放在心上,闲闲地捏起一块三角的甜点。

他这次吃得斯文许多,先将三个角都吃掉,再吃掉三个角掉后的不平整的六角。

等他吃到一半,因反胃发腻放下时,安之家盯着留下的“不平之圆”,同意了。

安信玄欢欣地招招手,“过来吧,与我亲近亲近。我是想念你好久了。等你耍尽心机嫁人,不再是艺伎了,我可就要远观你了。”

她没有什么推脱的意思,腰肢一抖,两膝挪着,灵巧地越过茶案,勾住安信玄的脖子,就势倒在他的怀中。

安信玄的两只手折叠,宽长的衣袖从“不平之圆”掠过,蹭到了一点细密的奶油。

缓缓抱住她后,他的一只手顺着她的后腰向下,在她交叠的腿边,摸出一个粘满毛絮的塑料遥控器。

他按下了圆形的晶蓝色按钮,电视机的启动灯闪烁两下。啪嗒一声,液晶屏幕放起了叽里咕噜乱叫的黑白喜剧电影,讲的是电焊工辛苦找活计时,到处碰壁的搞笑故事。

安之家的袖子有一节小指头大的裂口,安信玄摸到了,顺着裂口,撕了个更大的裂口。

他的指腹黏在裂口下的她的肌肤上,一动不动,与电视机中恐高的电焊工爬到电线杆上的状态一模一样。

在此时,安之家想起了千羽夜夜子。初登之日时起,千羽夜夜子一直将后脖子处的衣领刻意剪一个豁口,像枚弯弯月牙,美,出格,也带着率真的挑逗。

游刃有余的老客人们一眼就能注意到,多心直口快地嚷嚷瞧不上她,但大都口不对心,他们很喜欢引起撕裂的欲.求的美丽。

这一般是年老色衰的老女人的把戏,出现在此等妙龄美女的身上,无怪任何男人都有受宠若惊之感了。

安之家不常染指甲,千羽夜夜子仿照这一招,建议安之家把一根指头割破,不需要多狠,破个皮,露出点红肉即可。

斟茶倒酒时翘起,微露疼痛之情态,比什么丹蔻都招惹疼爱的。

千羽夜夜子还谈了很多特殊情况的巧妙应对之法,比如遇到洁癖的人,要怎么做人家不膈应;还有遇到大惊小怪的客人,怎么安抚,等等一大堆问题。

安之家认为喝茶就是喝茶,倒酒就是倒酒,不想多牵扯出过多的麻烦事,自然是拒绝的。

千羽夜夜子又坏笑着,把主意打到了庄司莉珂身上,要看她出大丑。

庄司莉珂被气得跳脚,吮吸着食指,不清不楚地说:“怎么可能啊!我怎么可能为了那群臭男人受伤?姐姐,愚弄我!您少瞧不起人了。”

*

安信玄撕扯她的贴身夹衣。他的手越动,她欲求他的爱越深,但她害怕情.欲过后,满是无法弥补的缺憾。

裹在足袋里的白润脚趾搓着动了动,她想到肉麻麻的红舌头动,真是隐晦的情恋滋味。

安信玄在吞吞吐吐着她的脖子,凉意和热意交替袭来,嗖嗖嗦嗦的碎音越来越响。

她无动于衷,麻木地望着一根细细白麻绳吊起来的白炽灯,搂着安信玄贪婪下坠的毛脑袋,惊心动魄地等待着。

安信玄会停下,她知道;不停下也没关系,她再害怕也是所期待的。

霎时而已,安信玄静止不动了。真是干脆的不可思议,没有丝毫的留恋,他视她为若一张铺开的华丽扇子,没有什么感情地合上、盖上。

欣赏两眼后,他在她的腰边跪下,把紫粉色一字发卡扯下,别在她的耳边碎发上,东倒西歪地拖着滑掉的外褂袖子逃走了。

院子里传来鹦鹉学舌的粗笨叫声,看来是他又放下一切,安心逗玩去了。

安之家梳理好衣貌,饮了一杯泡淡的茶,也没再说什么,向他告辞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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