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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1 / 5)

大卢基之战的胜利让国社党人们叫嚣着“军事胜利已成定局,苏联即将完蛋!”

那是10月初,距离哈尔德的8周计划整整超出了1个月,距离东线空军处的伤亡统计才过去了三天。

1600架飞机坠毁,上帝,这可比在英吉利海峡的伤亡惨重多了。

第三装甲师的指挥官穆尔德中将挂断了向第8航空队里希特霍芬男爵的支援请求电话,并向自己的参谋官希普林中校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可是据我所知,他们在前天上报给国防统帅部的报告中只说损失了八百多架飞机。”

“谁知道呢,比起这些,他们更应该发愁的是寄阵亡书的时候该怎么让那多出来的八百多名士兵再“活”一段时间。”穆尔德说。

现在还不到11月,可苏联这见鬼的天气却过早的吹起了冷风,而更烦心的是,他们现在得不到空军的支援,那么就只能一直滞留在谢夫斯克这个鬼地方,看着燃料一点点消耗殆尽,实在痛苦。

可这种痛苦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令诺伯意想不到的第二件事也来临了。

一个礼拜后,他从一名后勤运输处处长那无意得知了安德里的情况,他在基辅会战中企图以斯图卡轰炸机去撞向苏联人的米格-3,在飞机坠毁大火吞没的最后一刻,他幸运地爬了出来,然而却遭受严重的烧伤,如今被送入斯托亚托申的国立医院内进行抢救。

当诺伯赶到那里的时候,安德里已经手术成功,脱离了危险。

“你瞧,我就说他们骗你的,我哪有他们说的那么严重。”安德里躺在病床上,毫不在意地晃了晃两只被纱布紧紧包裹的手臂,脸上笑得很是轻松。

“我听说你在来的时候捂住了自己的脸,你但凡把挡脸的外罩披在自己的身上,也不会烧的如此严重。”

“我可不能让我这么英俊的容貌被毁了,要不然,朵莎得有多伤心。”安德里说的一本正经。

……

“有时候我真羡慕你们陆军,看看你,诺伯,待在指挥室内帮你的指挥官做一下战略规划,顺便发号一些命令,就可以等着大军前行将胜利的消息传送,这对比下来可真是一份美差。”安德里叹口气,“唉,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也踏进指挥室的大门,不过这看上去太遥远了,毕竟克罗多尼还有好些年才会退休吧?”

美差?他的脑袋里在想什么?

“很遗憾,我的指挥室就是一辆无线电的半履带指挥车,还是一辆随时可能被苏联人投下炮弹的枪把子。”

光上个月他就已经换了三辆指挥车。

这得源于他们那位伟大的元首,向所有士兵发下了严令,要不惜代价地消灭苏军的所有政治委员,以此达到彻底扼杀布尔什维克毒瘤的计划,而与此同时也造成了苏联人对他们的报复,即不顾一切摧毁所有德军参谋部的指挥中心,力图挫灭军事主脑。

“你说我们会在圣诞节前结束一切吗?”安德里问他。

在加入东线之前,所有人都认为苏联也将如同曾经的波兰和法国一般,以迅速又狼狈的姿态退出国际,然而,当安德里亲眼见识过那些顽强的苏军后,他才开始隐约意识到他们也许都受到了欺骗。

诺伯沉下目光,没有回答,虽然距离开战已然过去三个月,德军在东线的表现也堪乐观,但随着军队向苏联中部的不断挺进,受到的阻碍也越发的严重起来,苏联人并没有按照他们预想的那样自暴自弃,相反,他们的斗志变得越来越强。

这就好比是一只疲软的气球,在一次次的施压下绷得越来越鼓,直到真正爆发的那一刻到来。

“我向你的长官马里奇上尉询问过了,你会有一段时间的病假。回去以后别告诉他们东线的状况,别让妈妈担心。当然,如果你有时间经过巴黎,可以帮我——”

话说到一半,他又咽了回去。

这期间他不是没有想过写信给她,可每次当他想写点什么的时候,不是苏联人的轰炸机又盘旋在头顶,就是战壕的土屑又掩埋了信纸,好不容易等一场战争疲累结束后,他终于有机会坐在一处干净的地方仔细思索那些遣词造句时,他才发觉他什么也写不出来。

他其实很想告诉她前线的真实情况,他度过的每一个危险又忐忑的夜晚,可他又怕她会担心,会害怕,会不安,更怕她收到信后,什么表情也没有,甚至无动于衷。

“你想让我给邱带信吗?”

“算了吧。”

“你不写封信给玛格丽特吗?她也许会担心。至于邱,据我所知,上个月中国政府已经和我们断交了。”(德国承认汪伪政府,重庆断交)

安德里想提醒他德国与中国的敏感关系,虽然邱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孩,但作为德国人,他的内心总有一种强烈的不信任感。

“玛格丽特也许是一个好女人,但不是我的妻子。”诺伯看着安德里的眼神如实又残酷的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德国种族法的苛刻,他绝不会想到去和玛格丽特结婚。当然不管玛格丽特和他的家人们都说了些什么,这也不会缓和他与玛格丽特的关系。

平心而论,他并不认为自己亏欠玛格丽特很多,他给予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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