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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1 / 2)

她转过身来,搂着他的脖颈,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后,又分开,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唇。

“今夜准许先生品尝。”

说话的气息带着隐秘和热意,声音微弱却又清晰。

令澈的气息一下变得粗重起来,有什么埋藏在深处的东西被点燃了,脉络中的血滚沸腾涌。

不再犹豫,他俯下身来,用手遮住她的眼,而后缓缓凑近她的唇畔,鼻息间酒气交缠,下一刻,便是极具侵略性的存存攻占,所有耐心仿佛在方才刻意放慢的动作中耗尽,剩下的只有恣意和渴求。

黑暗中感知却被无限放大,杜若槿眨了眨眼,又乖顺地阖上,任他用舌尖抵开她的唇畔,攻城略地,在辗转、厮磨中彼此迎合。

完全沉溺在这个绵长又刺激的深吻中,以至于忘记了呼吸,慢慢地她觉得有些眩晕,连手和腿肚在发软,而她整个人都靠在了他身上。

两人的唇缓缓分开,男人低叹了一声,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勾着她的下颌,喘息间溢出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别忘了呼吸。”

话音方落,令澈再度覆上她的唇,唇齿交织,抵死缠绵。

夜风从身后的窗口透过,衣摆飘摇,雅间内交缠的气息却愈加滚烫,渐渐地,情动忘我的两人已将近失控。

可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杜若槿又瞬间清醒过来,睁开湿润的眼眸,双手抵在他胸膛上。

满室的暧昧旖旎在这推搡中微微停滞。

感受到怀中人的抗拒,令澈极力忍耐着身体中翻腾着的热意,喘息着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只用晦暗不明的眸子紧紧得盯着她。少女仿佛浑身都软绵绵的,她勉力撑着身体站在原地,眼底水光潋滟,染着无边的媚意,几欲叫他发狂。可教养是镌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任凭欲念如何在叫嚣着,依旧还是被他锁在了身体里。

杜若槿喘息着看他,忽地,笑意从胸口溢出,而后渐渐阔大。

良久,她才从这剧烈的情绪中缓过来,“珂羽楼的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的,美人你可莫要坏了规矩。”

并非无心与他缠绵,只是若放任自己这般沉沦,春风一度后,她又该如何拒绝他,如何舍得再将人推开?

令澈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弓着身体坐下,深吸一口气后,哑声开口:“我竟不知你这翻脸不认账的本事亦是一流的。”

杜若槿继续同他胡扯:“醉酒之人说的胡话如何能信?莫非美人真想失身于我?”

可她忘了,此刻在那坐着的人并不是个娇柔温软的姑娘,而是一个在竭力克制欲.望的男人,这般说话听在他的耳里便犹如火上浇油。

毫无预兆地,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垂首看她。

“你想做什么?”杜若槿连声音都在发颤,身前的人挨得很近,气息滚烫,眼眸里是掩藏不住的深重欲念。

她的心一下仓惶起来,越过他欲往门口而去。

只是没走几步,肩膀便被人扣住,身子被人压在隔扇窗上,碰出一声轻响,杜若槿被圈在他的阴影之下,寸步不能移。

隔壁的雅间传来聒耳谈笑声,似乎并未注意到这边发出的动静。

杜若槿轻呼一口气,仰面瞪他。

令澈却将双手附在她的细腰之上,俯首衔住那早已红得滴血的耳垂,含弄吮吸,似嫌这样还不够过分,他又惩罚似地啃了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感受着洒在她侧颈上那炙热的吐息,以及耳垂上传来的异样感受,刺激得她不得不以咬住下唇来抑制几欲从唇间溢出的细碎嘤咛。

杜若槿薄面含嗔,心跳如雷鼓,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脚底又开始发软。

这人愈发无赖了,明知隔壁还有客人,便故意这样,叫她不敢声张。

哪里是什么光风霁月的先生,分明就是坏得透顶的无赖!

耳边传来一声压低声音的轻笑。

“你这般模样如何能出去?”

他从她颈侧移开,眼尾泛着洇红。

杜若槿看着他这般模样便觉得头皮发麻,偏头不去看他。

令澈静默了一瞬,用指腹在她染湿的耳垂上轻轻摩挲着,喉结滚动了几下,眼底依旧是分毫不减的沉欲。

房内热意不断上升。

杜若槿意识到不能再这样同他待下去了,一把推开令澈,便往门外奔去,一路埋着头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珂羽楼。

*

回到未央宫时,杜若槿脸上的绯红才慢慢消褪下来。

只是脑中依旧还在不断回想着珂羽楼中的那些场景,心颤不已。

一夜过去。

杜若槿想起昨夜庄烨然之事,便去寻杜若琳说话。

或许庄烨然并不只是单纯跟随杜若琳一道来的竺岚国。

杜若琳宿醉方醒,正神色恹恹地坐在床上,见杜若槿来了,有气无力地唤了她一声:“姐姐?”

“你可知珂羽楼是谁开的?”杜若槿坐在床边淡声问道。

珂羽楼开了不止三四年了,接待的客人不知凡几,更不知道背后积累了多少人脉消息,若非如此,它也不会在战乱后依旧完好无损。

而且庄烨然一个安祈国的人,为何要费劲心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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