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卢明清的质问,众人态度暧昧,笑呵呵的表示要是封印住了,要想消灭就更容易了。
这时一个生硬的声音插话道:‘我看了录像,里面显示的建筑、衣着应该是我国的昭和年间的事情。’
卢明清一看,是一个身穿白色狩袴的阴阳师,便道:‘不错,这是东京五十年前发生的。’
阴阳师问道:‘卢君,这录像带是怎么到你手中的?我想知道这录像带的来历。’
卢明清大声道:‘关于录像带,我知道的东西并不比你们多多少,我所有关于这个厉鬼的资料都在这录像里面了,你们想要发现什么,只能在里面找。’
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有些人开始引经论据,从老旧的神话和经书里牵强附会的寻出几点论据来证明凶灵的来历,有的则信口开河的胡扯,有的异想天开的说些奇闻异事。
卢明清心中冷笑,开口道:‘各位可有什么这方面的异宝可以介绍的吗?’
好歹是正规宗教场所出来的人员,在场的僧人和道士都说没有这种法宝,并劝告卢明清不要抱有这种幻想,而风水师和降头师则精神一振,开始试图推销。
卢明清打断了他们的话:‘既然这样,那我这里有一件东西请大家鉴赏一下。’
很快,卢明清捧出了一个黑檀木的盒子,王江泾要接过来,卢明清不肯,拿在手上,只将盒子打开,让众人挨个走过去看。
盒子里面放着白色微绿的形如叶状的纤维片,上面刻着一个个暗红的字,字迹清清楚楚的,只是这些字,没有人看得懂。
一个僧人道:‘这是贝叶经!’另一个道:‘又胡说了,这是贝叶不错,但书写经文,要用铁錾子刻好,填了油墨,再涂上金粉,饰以彩绘,哪有这么简陋的?’
又一个道:‘是啊,自古经文没有用朱砂的,难道是刺血写的?那可留不了多久。’
一个道人道:‘这文字也奇怪,不是梵文,不是傣文,不是藏文,亦不是古印度文。’
待众人都看过一遍,卢明清便叫熄灯,窗帘也拉上了,厅里一片漆黑,众人正不解其意,略等一会,却见盒中慢慢放出微光,字迹慢慢显现,越来越清晰,众人脑中一片空明,渐渐沉入到一种澄明恬淡,浑无瑕疵的心境之中,虽所见神妙非常,但却一念不生,波澜不惊,无怖无喜,无怒无嗔。
也不知过了多久,盒子一合,神光顿时不见,众人从那超脱无我之境中坠落,心口一沉,太阳穴突突作响,一种难以自制的焦躁感油然而生。
在场众人大多失态,有人大吼大叫,有人合目念经,有人要求再看一次,还有人直接冲上前去想要抢夺木盒。
王江泾忙上前弹压,连续呼喝了好几次,众人才渐渐平静下来。卢明清问道:‘各位大师以为此物如何?’
邝大师眼中露出深深的贪婪:‘好宝贝,真是好宝贝,我仿佛上天入地,看尽了山川起伏,寻遍了龙脉福地。’
慎一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方才有佛光显现,佛音袅袅,点化与老衲。’启真道长骂道:‘哪有什么佛光,瑞气条条,紫气万道,那是道家万炁本根。’
卢明清道:‘看各位大师这样推崇,想来拿此物驱鬼应该可行了?’众人听了大惊失色。
启真道长连连道:‘暴殄天物,暴殄天物!’慎一大师道:‘女檀越且慢,此物乃罕见的佛宝,可助人顿悟,开解宿慧,真无价之宝,但用于驱鬼却是缘木求鱼,好比取美玉砸核桃,又或者将香檀做柴火。’
卢明清道:‘可我只要驱鬼的法门,其余的再好也对我无用,这样罢,要是谁能提供消灭恶灵的法子,我就将盒中异宝送给他,如何?’
慎一大师一跃而起,惊问道:‘此话当真!’卢明清道:‘决不食言!’‘好!’众人纷纷跑出去打电话。
慎一大师拎着电话道:‘快给我找不苦!什么?洞中修行?马上把他拖出来!三天内到这里来!’
启真道长对着话筒大喊大叫:‘师兄!求你了,过来看看吧!我们三十几年的交情了,你还不信我吗?道会,什么道会推不掉,你要是两天内不来,回去我就把你的古筝给劈了!’
邝大师通话道:‘老高!难得的好宝贝啊,我是惦记你才叫你来的,你不是这方面很拿手嘛,要是你得了什么,可不能忘了我啊!’
其余众人也呼朋唤友,各显神通,这么通灵的东西,便是得不到,能见识见识也是好的。
以至于过了几日,来人之多,莫妮卡都被吓到了:‘这···这里怎么还有个黑人?’王江泾道:‘这是非洲的巫师。’
‘那这个红头发的呢?’‘印第安人的祭司。’
‘这个?’‘红衣主教。’
莫妮卡非常吃惊:‘怎么来得这么快?’王江泾苦笑道:‘我也没想到,只能说,现在全球的联系实在是太紧密了。’说完,他回身捣鼓了几下,电子屏上变成了‘全球灵异交流会’。
人大致已到齐,王江泾将会议厅重新布置了一遍,弄成环形结构,众人围坐在一起,卢明清仍然亲手拿着木盒放在正中的展示台上——她不肯假手于人。
揭开木盒,微光又复重燃,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