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厨房品尝南瓜泥的男人,不知该如何委婉地提醒他那个碗和勺子是她之前吃过的,“好喝吗?”
“虽不是我全部的水平,但勉强算作可以。”怜司将那碗全部喝完,把碗和勺子放进水池给白然清洗。
白然看着那只空碗陷入沉思,她是记得怜司有洁癖的啊……
“嗯?”怜司有些疑惑地看着白然发呆的模样,看见了那只空碗。似乎想到了什么,反光的镜片遮住了目光。
气氛安静得尴尬了。
白然低头洗着碗,用余光想看看怜司离开了没有,意外看见了身旁面无表情的男人微微发红的耳垂。
“怜司先生。”
“嗯?”
“怜司~先生~”
这类似礼人的语调让怜司皱起眉头看着白然:“到底怎么了?”却正好对上白然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怜司眼皮猛地一跳,有点不好的预感:“你那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白然持续坏笑,踮起脚用手轻碰了一下红红的耳垂,“只是觉得怜司先生的耳朵好可爱。”
“你真是放肆!”好像被戳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怜司的反应很大地往后退了一步,气急败坏地吼着,“你这毫无礼仪的家伙。”
白然笑得几乎快捂不住嘴:“噗哈哈哈哈。”原来平日里一本正经的老干部,也会有这么腼腆害羞的时候。
怜司看着白然捂着嘴的双手,眼镜再次反光。
意识到自己满嘴泡沫的白然:……
人生果然是乐极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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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处的迪丽:“你说,白然小姐为什么不用洗碗机,要自己洗碗呢?”厨房里明明有自动洗碗机的说。
瑞安:“应该是怜司少爷没有告诉她,白然小姐不知道。”
迪丽纳闷地用翅膀挠挠脑袋:“那怜司少爷为什么不告诉白然小姐?”
瑞安:它为什么要和这种天然呆的队友呆一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