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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1 / 2)

眼看着危险将至,陆景身形却未动分毫。

直到一袭红衣突至眼前,动作干净利落地拦下了眼前的招式。来人正是换了一身劲装的时姝女。

对面的人见无法得手,转而去攻击毫无还手之力的王正。时姝女见状正要飞身去拦,奈何贼人早有准备,刚才对陆景出手不过是寻找可乘之机罢了。

“刺”的一声,只见那黑衣人一剑插入王正胸口,得手后便不再做缠斗飞身掠走。

时姝女起身正要去追。听得陆景淡淡说:“不用追了,我已经得到想要的了。”

时姝女闻言转身看向对面神色平静的少女,刚才陆景和王正的对话还萦绕在耳侧。手里剑快要握不住,她尽量使自己声音平稳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奈何故人相见不相识。

陆景微微一笑,这次的笑意里多了几分真切。

“姝娘不是都听到了吗?是我回来了。”

“可你,你不是……?你刚才是故意让我听到的?”

“是啊,本来还想着莫要与你们相认了,总算不用背着我的名头,去做些你们自己的事情。可我还是没想到这一年这么平静,我那些陈麻烂谷的事儿居然还没被人忘记。”

“楼主,不会忘的,你做的那些,我们都不会忘。”

“好了,又不是什么好事情。”陆景不介意地摆摆手。“我果然没看错,姝娘面对起死回生这等事都处惊不变,比世星那小子不知道强了多少,你是不知道,他那天……”

话还没说完,只听咚的一声响,时姝女在陆景面前跪了下去,神色悲戚。

“是属下们无能,没能护楼主周全。这一次,我们一定竭尽所能,保楼主得偿所愿。”

“你瞧瞧,刚夸完你沉稳,快起来。”

见她还是不起,陆景无奈道:“刚醒来的时候,我只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害的我落水。可这些日子我去了很多地方,听到了很多人的谈论。我逐渐意识到,这根本不重要。”

陆景将她扶起来,继续说着。

“官不容我,民不服我。想要把我从那个位子上拉下来的人有很多。真正的刽子手看起来只有一个,可那背后默许的,台下看着的,都是一步步将我推下去人。”

“最初的时候我很不甘心。我不明白为何自己一生汲汲营营,最后落得一场空。可历史就是这样,皇权就是这样。要想手握绝对的皇权,就只能重蹈历史覆辙。命运如此,无论是我的命,还是国运。”

“你可知道为何几千年朝代会更迭?因为这一条路早已有了预定的轨道。”

“一开始,我只想站在权利的巅峰,为此我费尽心思向上爬。可爬到一半我才发现,我所走的路都是他人推动必然的结果。而我连这些人是谁都不知道的时候,还要继续被推着向上。”

“当我真正站上山顶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原来有些不知不觉我所走过的路,踏过的石,都身不由己。”

“楼主……”

“重新来一次,其实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应该干什么了,前世的倒影还在身侧,万丈深渊我已经体会过,我不可能再踏进去一次。”

“你说保我所愿,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所愿的究竟是什么。所以,你可要为我的身份保密,等我了却一些事后,再好好想想我要干什么吧。”

“呵,呵呵,陆太后什么时候,这么清高了。任谁听了,恐怕都要笑死了。”陆景和时姝女同时回头,见王正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倒在地上,气息奄奄。

陆景闻言慢慢走过去,蹲在他身侧,好似十分关切道:“别人死不死不知道,倒是我看公公快死了。”

王正气急:“你……我、我知道那香是许、许。”

话还没说完,见银光一闪,陆景将匕首刺入王正胸膛。血溅在陆景袖子上,她仿佛浑然不觉,边转动匕首边说道:“背我欺我者,该杀。”

王正直到最后一刻也不明白,陆景为何这么轻易地将自己这个线索杀了。

看着王正咽了气,陆景将匕首的血污缓缓擦干。

“时辰不早了,费这么大心思,看看树下到底是什么吧。”

城中。

案上青烟袅袅,许时樾看着手中的诗集,不知在想什么。

“主子,天枢阁的人过去了,陆姑娘无碍。那贼人我们的人抓到了,是皇上派来的。”

冬青说完默默想:何止是无碍,给王正那一刀的手法他看得清清楚楚,实在是快准狠。自己不过离开两天,主子身边怎么又多了一个陆景。那女子比起陆太后都不遑多让,莫不是这名字决定脾性?

“又是皇帝,哪怕她不在,皇帝还是觉得不安稳。王正有留什么话吗?”

“天枢阁的人太机警了,我们的人隔太远什么都没听到。只看见陆姑娘和时姑娘从树下挖出一个盒子进屋了,属下办事不利。”

“她特意没避开时姝女的事情,就不会让我们的人知道。无妨,等看她们下一步动作就好了。”

风更大了,树叶沙沙作响。。

桌上烛火明灭,旁边放着有些腐朽的木盒。

时姝女望盒子里灰扑扑东西,问:“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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