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警官是不是家里不太方便啊？”
温婉往卫国平那边看了一眼，想起之前刘顺奎和她说的事儿：“他家里只有一个妹妹了，妈，我去问问。”
卫国平这些年和他妹妹卫晓霞的关系也很微妙。
当初卫国平抓了一个人，结果这人的好兄弟王德发一时上头，要去吓唬卫晓霞出气，吓得卫晓霞摔瘫了，至今还只能坐在轮椅上度日。
卫晓霞恨王德发，也怨卫国平。
两兄妹的关系就这么僵了下来，说话那都是阴阳怪气的。
温婉跟卫国平走到花坛边上，并行聊着：“二叔跟我说了你妹妹的事，你要不会说话，我跟你一块儿去说一声？”
卫国平转头瞪了一眼伸着脖子往这边看的刘顺奎：“二哥这嘴没个把门的怎么什么都往外漏？”
温婉一本正经：“卫同志，你怎么就不想想，是我聪明会套话呢？”
卫国平：“......”
她总是能说出一些让人说不出话来的话。
卫国平抬手往她脑袋上一拍，没什么力道，但颇有些家长教训小孩的味道：“没大没小，聪明就多读书，好好学习，少把聪明使在好奇心上。”
温婉：“那不成，考太好了曝光率太高，我以后做警察，遇上案子岂不是不好卧底了？”
卫国平终于觉出味了，难怪这小孩炒股的时候聪明成这样，平时拿来问他的题经常都要他和别人研究个好一阵，次次满分，考试反倒错失前三：“你高考的时候控分了？”
温婉：“嘿嘿嘿......”
“你——”卫国平绷着脸十分严肃地瞪她，她直接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卫国平：“掩耳盗铃呢？”
温婉看天：“那能盗到就行，我不是数学老师，一般不看过程。”
然后温婉就看天看得一脚踢在了花坛上，要不是伸手快，门牙都得磕掉：“哎呀妈！”
卫国平看得都有点不忍直视：“......牙还要就好好看路，几岁了净干些缺心眼儿的事？”
温婉拍拍手上蹭的泥灰：“没事儿，小意外小意外。”
卫国平：“......”
这年头的小孩真是愁人。
陈浩瀚成日不学好，和一群小混混为伍。
到了温婉这儿，瞧着大事上还算省心，但平日里总会有些让人不忍直视的缺心眼儿行径。
虎得不行，总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天不怕地不怕的。
当初差点被卖了，到现在都没回过味儿来害怕害怕，典型的刀架脖子上了还要拿脖子和刀比比谁硬的，也不知道要吃多少教训才能明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