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林家到底花了多少钱。
“这对于林家而言不算什么。”
金铜银闻言斜眼看了周赭一眼。“这么多钱够买几百条我的命了。”
“这条裙子肯定也值钱吧？你报个价，我想想怎么报答你。”
周赭直起身，看着这条与温柔的夜色融为一体的裙子，和在模糊灯光下格外耀眼的人。
“我来猜一猜，这条裙子特别像纪梵希给赫本做的那一条……等等，这不会真的是赫本同款吧？”
周赭摇摇头，“你猜对一半，这是我爸参照赫本的那条裙子为我妈亲手做的裙子，所以布料和形制有点区别。”
金铜银愣住了，她低下头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蹦出一句话。
“我还以为你觉得我像赫本呢，搞半天你不会觉得我像你妈吧？”
周赭勾了勾嘴角，“你怎么会这么想？你谁也不像。”
他转过头去，“裙子只是裙子，裙子本身没有任何意义。”
金铜银看向江面，“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给我送咖啡，为什么要转生物，为什么要给我送裙子，为什么……”
金铜银笑了笑，“算了，人生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周赭也垂眼看向湖面。
“裙子本身没有意义，是穿它的人为它赋予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