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真的吗？”
“不信我给你看他照片！”
说着，售货员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相册，指着一张照片道：“这是他之前得失血症的时候。”
照片上的男人精神萎靡、脸色苍白。
售货员手指滑动到下一张，“这是他现在的样子。”
仍旧是相同的男人，气色却已经恢复成了正常人的模样，甚至犹有过之，面颊红润，两眼炯炯有神。
“他现在不仅身体健康了，而且还被市医院招进去了，好像是在类似保安的岗位上。”说到这里，售货员两手托腮拄在大腿上，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不必羡慕他人，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真正痊愈的。”
封满袖鼓励地拍了拍对方肩膀，话语中着重强调了“真正”二字，显得格外意味深长。
她脑海中回想着刚才那群疯狂的抢购者……没记错的话那些人好像都没有失血症的症状。
精力旺盛、体格强健，看那股疯劲，或许还要再加一点：
喜生嗜血。
相比起未患过失血症的人，封满袖更倾向于相信他们是已经痊愈的人。
失血症所谓的痊愈竟是这样以性情大变为代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