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终了,常念君和慕环真离开场地,回到座位上继续喝酒。
慕环真一试衣袖,脸色变了:“不好!”
常念君问:“怎么了?”
“你画的美人图,原本放在我的衣袖里,回来的路上,却不知什么时候弄丢了。”慕环真说道。
“唉,那我们沿路找找吧。”常念君说道。
“嗯,走吧。”慕环真道。
“执笔绘心”的场地到他们的座位不远,他们找着找着,不觉又回到这里。
钟千情还在那里,没有离开。
见常念君与慕环真二人似是在寻某物,钟千情上前,将手上画纸一抬,问道:“两位,你们可是在找这个?”
常念君一看,正是自己所画的美人图,急忙接过,感谢道:“就是这个,多谢钟姑娘。”
钟千情笑道:“若是我没有记错,你便是那个,交不出画作的选手吧!原来你是画了美人图,故不愿展示给众人看。”
常念君脸上烧得通红,不知说什么好。
钟千情又道:“你这画的,当是五毒教有名的美人,忘思铃。画得真是不错,逼真形象,细腻灵动,忘思铃都被你画活了。”
常念君一时不知该接答何话。
钟千情又道:“你旁边的这位公子,更是这场‘执笔绘心’比赛的冠军。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两个的画工,都相当不错。”
慕环真笑了:“钟姑娘过奖。”
“可否告诉我,你们二人的姓名?”钟千情又问。
“在下常念君。”
“在下慕环真。”
“哎呀!”钟千情差点叫出来,“你们竟然……一个是惊风刃得主,一个是慕家三公子!”
“钟姑娘听说过我们?”常念君问道。
“当然!你们可都是江湖上的名侠,我竟在今天一次认识了两个!”钟千情余惊未消地说道。
常念君笑道:“我慕兄弟是名侠不假,我什么时候也成了名侠?”
慕环真拍拍常念君的肩膀:“看来你比你想像得更加有名。”
“我听说,今年的拜剑大会,首次出现名剑得主将宝剑赠予旁人的情况。而被赠予的人,正是忘思铃。”钟千情说道。
常念君已成名人,所以他的事迹,自然有不少人听说。
“今日,常少侠又作了这忘思铃的美人图,难道……常少侠,你对忘思铃……?”钟千情故意看破不说破。
“钟姑娘,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慕环真急忙为兄弟遮掩。
“放心,这件事,我当然不会说出去。我的嘴巴可不同于一般女人,可严实了。”钟千情笑道。
钟千情私下里,和忘思铃还是极好的朋友。她正在想,既然这常念君对忘思铃有意,而忘思铃又刚好没了未婚夫,不如撮合一下他们二人。若是成功,常念君抱得美人,忘思铃嫁得良君,岂不是美事一件?
虽然钟千情有意撮合常念君和忘思铃,但忘思铃身边,已经有不少男人对她“虎视眈眈”。自乌里图勒被送官,忘思铃身边已经有三个男子正讨好个不休不歇。不过忘思铃心伤未愈,对他们只是以礼相待,全无接受追求的意思。
这大概就是美人的烦恼吧。
这不,霍员外正领着自己的儿子,来到五毒教的桌前敬酒,因为霍员外与五毒教的“水蚣史”是旧相识,两人索性就在酒桌前聊了起来。
霍员外这番敬酒,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趁机给自己的儿子霍走云制造机会。果然,霍走云借机向忘思铃搭起话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这一切,常念君、慕环真、钟千情都是看在眼里。
“等我一下。”钟千情对常念君、慕环真二人说道,接着,向忘思铃走去。
钟千情来到忘思铃身后,捂住了她的眼睛:“忘思妹妹,猜猜我是谁。”
忘思铃顿时笑了:“钟姐姐,别闹了。”
钟千情当然知道忘思铃听得出她的声音,她这样做,是故意打断忘思铃和霍走云的谈话。钟千情又道:“忘思妹妹,这段时间不见,你果真更漂亮了。”
“哪有,”忘思铃笑道,“就算我真的变漂亮了,也比不上钟姐姐漂亮啊。”
两姐妹兴高采烈地交谈着,钟千情故意不理一旁的霍走云,而霍走云插不上话,不免显得有些尴尬。
“忘思妹妹,我刚认识了两个新朋友,有趣得很,你要不要见见?”钟千情不失时机地问道。
“当然好啊!”忘思铃不假思索地点头。
“那好,跟我来吧!”钟千情拉起忘思铃,就往别的地方走,全然把霍走云晾在一边。正好,这样便甩开了霍走云。
“到了,喏,这两位便是我新交的朋友。这位是常念君,这位是慕家三公子慕环真。”钟千情介绍道。
“慕三公子,你好,”忘思铃作了个揖,笑了,“至于常公子,我们也算是认识的。”
常念君有些失望,看来忘思铃对他,仅限是“认识”。
“哦!我竟忘了,你们应该是在拜剑大会上见过的。”钟千情假装恍然大悟道。
钟千情悄悄给常念君使个眼色,她此举,是给忘思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