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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前任就不能亲嘴了?(1 / 3)

陈可端正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衬衫里,我的脑子轰然炸开,条件反射猛地抽手。

这一个举动惹得陈可端不满地咕哝。

她缓缓睁开眼,目光似乎清明了不少。她瞳孔忽然睁大一瞬也不瞬地瞧着我。

我看着她,眸色微冷,“酒醒了没有?”

她勾起唇角,在我还未来得及反应时,伸手拽住我,强制压低我的脖子。

她那张泛着红润光泽的嘴唇近在咫尺,鼻息里是酒精混杂着她的香水味。不知道为什么她的香水总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为自己心里的迷惑感到不解,我强挣挣不开她的桎梏。

陈可端娇笑着,那描张绘精致的唇轻轻吐出几个字。

“没… 呢,我才没醉呢。”

猝不及防间,一抹湿濡的暖意触碰到我的脸颊。

我的意识片片崩裂,我竟然被一个女的给强|吻了?

一时间我傻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意识倏然回笼,我伸手想要推开她。

谁知道,这货却拽紧我,死都不撒手。

难怪说醉鬼的力气大,就是说九十斤的女人喝醉酒也跟水牛一样重。

我感觉一阵阵的恶寒,胃里的酸意繁复翻腾,几乎要冲出口腔。

我奋力挣扎着,宛如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陈可端的死不撒手在不断加速我的死亡。

完了,完了。

我今天一定不干净了!

她的指尖趁着我挣扎,就那么悄摸摸地滑进我的裙子里,灵巧的穿过重重障碍……

“呃……”

我险些抑不住那汹涌而上的难耐和恶心,那陌生的感觉以及被羞辱和玷污的恶寒被裹挟着混入我的体内。

我手上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拼尽全力使劲儿推开陈可端。

烂醉的女人是很无赖的。

她目光迷离,脸色酡红,一脸媚态横生。眼睑半开半合,几乎是要闭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她怎么了。

此时此刻因为我的推搡,她整个人如烂泥般地瘫在卡座里。

我看见陈可端忽然睁开了眼,目光清明至极,一点都不像喝醉的人。

她盯着我身后,讷讷地说一句话。

“什么?”

我没听清,下意识地回道。

她却似疲惫极了,倒在了我的怀里沉沉睡去。

蓦然间,我听见身后有人低喝。

“你在做什么!”

嘈杂的背景声音里,那个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几乎是听到的一瞬间,我整个身子都麻了,木了。

那是一种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我自己偏瘫的感觉。

我从来不知道声音可以带着那么强烈的归属性,听到的那一瞬间就觉得我的世界好像已经极乐化了。

我什么都听不进去,像采耳时候的钵音。那种从鼠蹊窜上来的酥|麻感,一瞬间攫住我的心房。

这是比陈可端的舌苔触感更让我真切感受到我的血液在瞬息之间冻结。

清淡细糯的嗓音,是柔和也是冷漠。

它可以含情脉脉地用来吐露呢喃情话,也可以冰冷决绝地说分手,再也不回头。

这样的声音我怎么会忘记?

怎么可能会忘记?

哪怕此时喧嚣贯耳,哪怕此刻人声鼎沸,远渡万水千山也依然会认出这样的声音属于谁。

短暂凝滞的血液,又在瞬间回笼,汹涌澎湃,直冲脑袋。我知道我的脸一定是红极了。

但我还是鼓起勇气回了头,想要看一眼我不远万里从澳洲飞回来想看的魂牵梦绕的身影。

我是机器人一样,一节一节运动,然后——

我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那个人!

我有些不可置信又藏着那么多小心翼翼,生怕那三个字在我舌尖融化。

“曾......安淳?”

三个字从口中说出轻如鸿毛,落在心里却重如泰山。

我看着他清俊的脸印在昏惑的灯光里,一股难言的情绪充斥心底。

又酸又胀的感觉冲上我的喉头,鼻腔直达我的泪腺。我有点想哭,吸了吸鼻子,压住这不可思议的情绪。

他没有回答我,我们之间隔着不过两个身子的距离,他看着我目光犹如法官的审判,犀利而毫不掩饰地侵略性。

不过短暂几秒对视,他的目光直接掠过我的脸,落在我推开如一滩烂泥般的陈可端身上。

我忽然有点心虚,伸手下意识地挡了挡陈可端的脸。却还是快不过他扫雷样地目光。

这样直剌剌的视线,这样的曾安淳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以为方寸大乱的那个人应该是他才对!

可此时此刻的状态,失态的显然是我!

心头一敛,我抿起唇角,不再吭声。

耳边擦过衣料的摩挲声,电光石火间陈可端已经换了位。

曾安淳扶着她,试图叫醒满脸酡红意识不清的女人。

我愣神地看着曾安淳揽着陈可端,一身护卫姿态,心里似乎有一把钢刀锉过,一点一点的痛和着满腔的失落侵蚀着我。

我以为他至少会问我好不好,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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