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假。
这年头没钱的男人说爱我,我觉得他图我能挣钱长得还不赖。有钱的男人说爱我,我又觉得他那么多女人可以选择,又怎么可能真心爱我?
人嘛,总是在这种矛盾里挣扎总也是不满足。我就是那个很难满足的女人。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向来来者不拒难道不是吗?
拉开衣柜,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我瞪着柜门,有一瞬间的不确定。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迷茫的感觉一瞬间浮上心头。
从窗子往下看,是小区里枝繁叶茂的大树,来来往往的人群,一切都那么的繁华似锦。
我是不是应该打一通电话问一问他,你现在怎么样?
回了澳洲,一切都好吗?
不不不…
我为什么要找温由呢?
从我递给他辞职信的那天开始。我不再是他的管家,不再是他的员工…
也不再是…他的…
景懿啊,你在想什么?!
不是说好回来找曾安淳的嘛?为什么动摇了?!
我闭一闭眼,觉得自己很荒唐。
温由来就来,走就走。我为什么要为了他的离去而伤感?
一下子又觉得的紧绷绷的胸口不那么难受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在了一些。
寂静的空间忽然响起手机铃声,我愣了下。反应过来去摸口袋,发现手机不在家居服的口袋里。匆匆忙忙下楼去拿手机。
看一眼来电显示,觉得很陌生。我迟疑了一下,摁下接听键。
“喂?你是哪位?”
“景小姐是吗,您的快递到了,您现在在家吗?”
“快递?”
我犹疑不定,不知道是谁给我寄了东西。我很少在网上买东西,最近更是没有,那到底是谁送的?
匆略回复了那边一句,挂了电话。打开门,一入眼一大捧鲜艳的黄玫瑰。吓了我一大跳,不知道是谁送的。
快递小哥笑着递过签收单,“麻烦您在这里签下字!”
我签了字,把花收下,打算进门。
快递小哥叫到,“等等,您这里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
我更加的疑惑,送花已经很奇怪了,哪里还有一个?
不疑有他,快递小哥利索地把东西放在门口,把单子给我。
我单手抱着花,签收单子。
鼻子间馥郁的玫瑰花香实打实呛了我一鼻子。鼻子痒痒得很想打喷嚏,碍于快递小哥一直在等,我只好签完单子给他。
没想到这一给倒好,鼻子实在痒的忍不住。一喷嚏打在快递小哥的身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连忙道歉,正准备进去给他拿纸巾。
他腼腆地笑着,不介意地讲,“没事没事,我自己弄就好了!您把东西拿好!”说着把包装的箱子放在我的右手边上。转身去了电梯间。
我关上门,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感到很抱歉,一转眼鲜艳的玫瑰花映在我的眼底。觉得刺眼得很。
左右翻了又翻也没看见一张便签。觉得很奇怪,一般送花不都有卡片吗?
怎么这里没有?好歹署名也要有啊!不然我怎么知道谁送的?!
我气恨地拆开另外一个箱子。一打开是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拆开礼盒。入眼的是一件玫瑰色的礼服。
我伸过手去,想拿起裙子看一看。手机铃声不期然地响起。
“米酒?”
“礼服收到了吗?”
米酒的声音从听筒的那端传来显得格外温和。
“嗯。”
原来是他送的,他为什么要送我礼服?
米酒带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我知道你一定想问为什么要送你礼服?”
这不明知故问吗?听起来这话倒是带了几分傻气。
“我…”倒是真要开口的时候米酒倒是有几分踌躇不定,“我有个朋友 下个月订婚,我缺一个女伴,希望你陪我去…可以吗?”
言语中带了几分小心翼翼。
米酒一早就表明过他的心意,反正我也是个闲人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爽快地答应了,转念一想,脱口而出,“你怎么买那么大一束的玫瑰花?”
“玫瑰花?”
米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带了几分不真切,“景懿,你还收到了玫瑰花?”
我心下一惊,不是米酒送的那是谁送的?
米酒见我久久不回答一连叫了好几声。
我敷衍着应承他,“没…什么…”
“那就好。”米酒声音复又变得明朗起来,“你最近怎么样,还好吗?”
“挺好的。”我淡淡地回应
“那就好…”
米酒的回答似乎带了几分惆怅。
我大约猜到他是为了什么事,便也还是忍不住问他一句,“米江怎么样?”
本来打算不再过问米江,但还是忍不住。我想,终归米酒与她沾亲带故的,多少能知道更多的消息吧。
米酒在电话那端停顿了几秒,忽然传过来嘈杂的声音。
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我一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