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予回家估计在原有基础上又添油加醋了不少,老爷子知道后相当震怒,直接暂停了裴陆在公司的一切工作南桑作为秘书自然也就跟着失业了。没有沮丧,她回家快速的收拾了行李连带裴陆的订好票直接飞离A市去旅游。
“喂,这已经是第三个寺庙了,你还要拜。”出来旅行裴陆以为是阳光沙滩,可这一路山山水水没见几处南桑逢庙必拜。“你别忘了,咋俩大学可是一起入的党宣读过誓言的,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你就算是想拜拜求什么也不至于逢庙必拜吧。”“诶?你是有什么所求?说说,哥满足你。”
南桑推开凑近的大脸虔诚的许愿。“别胡说,有没有个正形,我去抄经一会儿求个平安符。”裴陆扯扯嘴,每次都这样犟女人一个,还是认命的铺好宣纸看着南桑一笔一划仔仔细细地抄写。只是心里黯然的想,南桑所求怕是很难实现了。
离开寺庙裴陆拿出一张攻略,这上面写好了这里所有好吃的,每一家都有详细标注。抖了抖手里的纸裴陆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你什么时候弄的。”南桑是个吃货如果不是进入裴家她一直想做个美食博主来着。“我们既然被放逐了就好好度个假,我带你吃遍这些美食。”
“这个怎么样?味道是不是不错。”南桑嗜辣俩人选择了一家川菜馆,大学里最好的关系是什么当然是饭搭子。裴陆就是最好的饭搭子。那时候两人进了一个社团活很多课余时间占的满满的,可不管多晚南桑从没饿过肚子裴陆总能找到营业的馆子。
“和那时候一样一吃就什么都忘了。你记不记得有一回材料打了好几遍都不对,那个学姐故意为难你,她什么眼神觉得她看上的人你也能看上,切,你的朋友都是小爷我这样的那得拉高多少档次。”
“不过那个学姐最后陷入风波好像退学了。”裴陆马上止住话头不说了。毕竟这里有自己浓墨重彩的一笔。大二吧,南桑长得好看吸引了一个富二代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南桑不堪其扰。后来那个富二代找上这个学姐下药想得手被裴陆发现他用双倍的药量硬是给这位富二代下了进去。这学姐还想更近一步顺水推舟便宜了人渣不说还被到处宣扬只能退学。不过这些南桑不用知道。
“吃饱了,我去个卫生间,你在走廊等我。”裴陆走后南桑遇到了从隔壁房间出来的裴淮风,那一刻从头到脚如同一盆冷水浇下,每一处凉透了。那些刻意想忘掉的东西在争相涌入脑袋,身体僵的连嘴唇都不能吐字。
“轻一点,求求你,疼,好疼”耳边传来的是无助的呜咽,身上压着的人力气越来越大,书里说的攀入云端的感受一点没有,只有撕裂的痛苦。双手被动的压在头顶,好像岸上的鱼连气都喘不匀。只是再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这人好似有无尽的怒火都要发在南桑身上,哭不管用,求不管用,逃更是绝无可能,南桑生生受着直到天明才被放过。
这是一场交易。一场她与裴淮风的交易。或许说从头至尾只是他们入了裴淮风的局。裴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生长在临市在这里读书长大他的母亲不讲过去的事对于父亲他一无所知,直到裴家来认人,那一天南桑也在。裴陆砸了送来的东西,轰人走他不相信母亲会是小三而自己是个生来就不被期待的人。他怒吼着滚,说这辈子都不会回裴家。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两人还有一年就毕业商量着在一起工作、买房、结婚、生子。就像全天下的小夫妻一样彼此相守,安稳一生。
裴家的人走了没多久一伙人砸了裴陆的家嚷嚷着让还钱,裴母有些赌瘾不算大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欠了一笔钱短短几天利滚利成了天价。裴母躲债找不到就来了家里裴陆拿了钱先让人走承诺筹钱,以为事情暂时能平息可傍晚就被堵在了巷子里。
“桑桑,你快走。”裴陆挡着赶紧让南桑走,哪里走的掉看出来南桑是软肋一群人瞄着拉扯南桑,裴陆动手间伤了人。其实事后想想真是少不更事连这样的把戏都看不破,双拳难敌四手这么多人裴陆怎么就能伤了人,警察就来的那么快那么准,裴陆被拘留了,面临故意伤人的指控。
几天里南桑试遍了所有方法连裴陆的面都见不到,怎么办呢?只能去求裴家。可这一次裴家的态度十分冷淡,裴老爷子不肯帮忙,南桑在外面晾了许久,舟车劳顿神情恍惚间倒在了裴宅外面。醒来就见到了裴淮风,交易达成。他只是报复裴陆而已用最狠的方式。
裴陆出来就见南桑低着头瑟缩在墙边,前面竟然是裴淮风。冲过去把人护在身后。“桑桑,还好吗?”转而戒备的盯着裴淮风这个人最是睚眦必报心狠手辣每次见南桑总是挂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笑南桑好像很怕,问了几次怎么也不愿说。
“裴陆,走,走吧。”南桑拉着人几乎是落荒而逃。
“桑桑,逛的差不多了,之后我们去一趟临市,去看看外婆。”南桑的心神不宁裴陆看在眼里,正好到了该去看外婆的时候就提议回临市。
回到临市的第一件事是来墓园,裴陆摆好贡品,细心的一点点擦拭老太太的碑。南桑没什么亲人,只有外婆两人相依为命,上大学以后学费比之前高昂南桑不得不打很多工。裴陆干活总找不到人有一次忍不了非要看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