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岁并不打算搭理他,王成继续挑衅:“难不成你们是都不记得了,她是为什么进入缚灵塔受罚?”
他这话一出,那些偷偷观看这边情况的弟子更是直接收回了目光,一副我们不想惹事,你们吵你们的,和我们无关的样子。
姜岁岁一个眼神也不想给他,冲着香岚道:“也不知道有人被罚去灵草园做杂役是为什么?”
香岚扬起下巴,阴阳怪气接道:“那还不是因为有人伤害同门,欺压师弟。”
王成丝毫不慌:“明明是你欺压师弟,我不过是看不惯上前与你争执起来,便被罚去了灵草园,我还没叫冤呢,倒被你在这倒打一耙。”
“是你逼我替你罚抄,还将我推入水中,怎的过来冤枉师姐。”章千寒站到姜岁岁身前来,平日里的柔和腼腆都收敛了起来,少年面色沉沉。
“诶,家世富贵就是好,几日不见,这不又花钱收买了一条狗么。”王成出言讥讽。
姜岁岁推开身前的章千寒,眼神凌厉盯着王成道:“若是你真觉得冤,不如咱们请那日在场的池渊师兄过来主持个公道,看看到底是谁在这倒打一耙,满嘴喷粪。”
王成原本嚣张的态度瞬间泄了气,只是还在继续嘴硬:“你...是他师妹,他自然护着你。”说完便愤愤的带着两个跟班走了。
池渊在戒律堂的名声人人知晓,更何况他与姜岁岁水火不容、一直不对付的事情大家也都知晓,是以围观的弟子们都开始议论纷纷。
与姜岁岁拉开距离的王成怒火中烧,盯着她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丝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