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可是发现效果不尽人意,就跑到了对面小学的石头球台上面打,那里的弹力比较大,我们像疯狂了一样雨天打球。
晚自习课大概是7:00左右,没有老师上课,他来告诉我们要背语文的哪些地方就走了。于是所有的同学就在教室背语文,像吵架一样大声的背书,各自背自己的段落与他人无关,我也一样,背了一节课,声音都背得沙哑了,我们在比谁背得更大声更快。晚上睡觉时,我总是拿出母亲给我买的收音机,听歌听故事,一片漆黑,我听到半夜,不觉戴着耳机就睡着了。有一天半夜起床的时候,发现天都亮了,我睡的是第2层床上,我站着打开很高的窗户看天亮没有,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树枝花园长亭乒乓球台和楼房上全都是雪,美不胜收。我看了一会美景,感觉有些许冷所以又睡了,等起床后,我们疯狂的打雪仗。年年冬天我的手都生肿大的冻疱,奇痒无比彻夜失眠辗转反侧,我涂了什么药都没有用,因为我的手脚天生偏冰冷,和徐明霞一样属于寒体。我们班有一个女孩叫邓莎莎,看上去很清纯的样子,梳着刘海,她喜欢刘奇雄。他在班上开玩笑说,打是亲骂是爱。邓莎莎突然向前来说了一句,“那啥”为了下一代。我对她的印象瞬间就变了,在想一个淑女怎么能如此随便,其实这也是女生童言无忌率真的表现,我们不该如此轻易去评论另一个人。
一天下午看见邓莎莎在和几个同学捡石子游戏,想以前我把大理石敲成4个小正方形也玩过,她那手速很快,看得小伙伴眼花缭乱。以前没读小学的时候,我们爱打弹珠,想想真无聊啊。邓莎莎又和几个女生踢毽子跳皮筋去了,我一个回到教室,拿出一个本纸盒装带锁的笔记写日记。邓莎莎回到教室看见我一个人在教室座位上,问我写什么。我说没什么,写情书,她好奇的抢过我的笔记去看,说,哎呀,原来我只是你故事里的过客。你未来的女主角多久能出现呢?轻微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邓莎莎看我这么冷酷就走开了。我看了一眼窗外她离开的背影,笑而不语。回忆与我都不爱说话,我喜欢在深夜拿出收音机带上耳机听歌和故事。
中午我在学校操场上踢足球的时候,我妹妹说一个男生一直在追她,叫我去去帮忙说说。我问谁,她指了一指我们学校一楼乒乓球台那里,我看了一眼左边是我以前读的幼儿园,以前和妹妹经常玩沙,里面放着玩具车和铲子。我往妹妹指的方向走过去,她跟了上来,指了指一个帅气的小男孩。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以后再听见你纠缠我妹妹,我就揍你知道吗?那个男孩说好的哥,我不知道他是你的妹妹,以后不会了。于是我牵着妹妹的手转身离开。
某天中午我睡正香,我爸来宿舍找我,说华华,带上所有衣服书包跟我走。我看着这个年轻穿着西装英俊笔挺的男人问他去哪?他说转学就帮我收拾好书包,带着我离开了。离别没说再见,她是否心酸?还有那些同窗一定会议论我去哪里了。时间不知不觉中,又结束了过往,那些童年小伙伴们,今生再没有遇见,同窗几年也是缘分,没想过会这么快走散于人海。
即使再相遇,我已不叫张艺,这武校的郑凯誉可还记得我的名字?那些儿时的玩伴,我也渐渐忘记了他们的名字和样子。只记得有那么100个幼儿园小学同学,从我的全世界路过。我没有难过,因为消失的人里面没有徐明霞。去年我们梦想有一架无人机,带着飞行眼镜能像超人飞行第一人称视角看见10公里外的地方。后来穿越机的普及,有我们这类天马行空的人的推广吧。当科学家没有发明电话以前,谁敢说几秒时间联系上万里之外的心上人,不是天马行空的幻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