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她姓唐名梦云,性格开朗,我觉得不爱笑的女孩子不是她,她面目清秀,扎着马尾,开放活泼但不随便,浮夸但不做作。有时候我和她一起去南郊小学读书,路过十五中时我爱开玩笑叫她丑女,她不甘示弱,笑着叫我丑男,每次她打我,我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姑凉来吧,你是不是准备谋杀亲夫,于是我们就这样疯疯扯扯的到了学校,后来初中我们两小无猜,她是我的青梅竹马,但初恋总是分方合合,不是青梅竹马就可以白头到老,不是比他先遇见她就可以谈一场不分手的恋爱。
我和罗伟混得更熟了,他是一个短发干净的男生,家住在青年巷上面,母亲修的两层楼背后四百米外的一个院子,他家里修了一层楼和我家顺路,于是就自然而然的,每天放学和我一起回家,他喜欢竖着拿乒乓球拍,我喜欢横着拿长的那种球拍。我的这种拿球拍方式,我们叫马板,他那种方式叫立板,这是方言也不知是谁无聊取的这个名字,后来也习惯这么叫了。打乒乓球他玩不过我,时常被我各种虐杀,每次他一发球我就正抽反抽,教他做人要谦虚一点不要装。哈哈,我可能经常抽球伤了他的自尊,所以后来他才改行去打篮球了,然后说用篮球虐我找存在感。他不怎么陪我打乒乓球了,不过关系却奇怪得越来越好,后来一起回家时,不是互相勾肩搭背就是小手牵小手,一路甩着对方的手臂回家,当年也不觉得兄弟之间牵手有何不妥,后来想想曾经这样有点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