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母亲,教母,莱姆斯的背叛之后,可怜的哈利又遭遇了父亲,教父,挚友的背刺。
经历了两场风雨之后,哈利终于明白只有自己成为神职或是狼人,才不会再次被场上这些用心险恶的亲友愚弄。
身份再次打乱,重新分配。
哈利用魔杖点了点变为空白的卡牌,油墨自边框溢出化为新的形象,他眼眸瞬间被点亮,下意识扫了一眼四周——很好,大家都在查看身份,没人注意到他,他将卡牌藏在了手底,装做毫不在意的样子。
第一天,又是全员好人的表达,只是怀疑的目光经久不散。
只有詹姆斯,他把卡牌直接丢在了桌上,似乎对这个游戏彻底失去了兴趣,毕竟他已经有两局是开局死了,也许第三局也是。
全员弃票,进入夜晚。
黑夜掩盖罪孽,狼人血色的狂欢后,那藏头遮尾的女巫赤足踏过了这片罪土。
规则说:“今晚死的是六号,你要救吗?”
女亚垂首,思索了片刻。
不知男女,不明身份的巫说:“救吧。”
于是第二个白天,太阳照常升起。这是一个极为难得的平安夜。
詹姆斯盯着卡牌不敢置信,一阵狂喜:“我居然活下来了,天呐,我没有在昨晚死亡。”
“昨晚是女巫的灵药救了人,女巫也只有一瓶灵药。”
莱姆斯捏着六号牌调侃他:“没准儿你今晚就要死了,可怜的詹姆。”
西里斯拍拍莱姆斯的肩,使了个眼色:“别那么说,亲爱的莱米,或许詹姆斯能活到最后呢。”
詹姆斯确定了自己还活着,心满意足地叹谓一声,“就算今晚死亡,至少我也活到了第二个白天。”
前两局基本都活到结尾的哈利忽然有点同情詹姆斯:……
可事实告诉他,詹姆斯根本不需要同情。一个不注意,詹姆斯就已经贴到莉莉跟前求关注了。
哈利:……
哈利决定专心玩游戏。
他一本正经地移开眼,清了清声:“女巫可以出来了,告诉我们昨晚救了谁?”
“我是女巫。”
菲欧娜从容地站了出来:“我昨晚救了莉莉。你知道,我总不可能不去救莉莉吧。”
哈利点点头,正想确认教母的身份,一个低沉悦耳的男声阻止了他。
“我有一个疑问,菲尔德小姐。”开口的居然是斯内普教授,他双手抱胸以一种悠闲的姿态,颇为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菲欧娜。
菲欧娜温柔地笑了笑:“请讲,斯内普教授。”
她刻意在"斯内普教授”上加重了语气,温和的表皮下是毫不掩饰的锋芒。
分明他们之前还一直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现下却针尖对麦芒,战争似乎一触即发。
菲欧娜的称呼让斯内普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面无表情,毫无感情地盯着她,用他悦耳的声音拖着语调发问,“请问,尊敬的菲尔德小姐,如果您是女巫,那我又是什么谁呢?”
“这我又如何知道呢,先生?”
菲欧娜柔柔地说道,撒娇似地道:“明明您心里再清楚不过。”
斯内普的眼眸动了动,似乎毫无动容,近乎冷酷地开口:“您应当很清楚这一点。”
他不悦地看向了女人,阴郁的眉眼之间满是压迫:“我才是真正的女巫。”
“如果您还要胡搅蛮缠,我想我有充足的理由怀疑你别有用心。”
菲欧娜闻言轻笑一声:“我想,这正是我要讲的,尊敬的、斯内普教授。”
她咬字之间有种挑衅的意味。
哈利发现就算有了身份,他对场上的局势还是一头雾水,他真不明白为什么才一眼眼的工夫,原本战线统一的教母和斯内普教授就反目成仇了。
是他不懂大人了。
斯内普教授也跳女巫,说他昨晚自救,说到自救之时,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一眼掠夺者三人。
哈利觉得这么一来,斯内普教授的可信度似乎高了不少,毕竟教授之前也一直是神职,按他的性格作风,拿到女巫必毒死詹姆斯,詹姆斯没死,只能是他迫不得已喝灵药自救,而女巫每晚只能用一瓶药。所以逻辑上没有任何问题。
至于教母的言辞也没什么大问题,但哈利心里毛毛的,总觉得教母又联合母亲来坑害他。
哈利发现他有身份也只能当个咸鱼,只能将目光投向四周,希冀着能出现一名军师指点乾坤。
而事实却令他失望,大家你怀疑你的,我怀疑我的,有的公报私仇,有的胡乱推理,一片混乱。
罗恩一脸严肃道:“我觉得他们之中有一个是假,有一个是真的,哈利。”
哈利:……废话。
詹姆斯拍桌而起:“这还用想吗?肯定是斯内普,一定是他。”
哈利:……
他突然想起第一局斯内普教授扔出来的预言家牌,沉默了。
西里斯倒是一反常态,苦心劝解:“詹姆斯,你得知道身份是随机的。”
莱姆斯也非常赞同:“你应该慎重,詹姆。”
比如赫敏,她就很慎重,她是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