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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可此刻,我在这里...)(3 / 4)

了。”

花向晚一愣,滚水撞开壶盖,谢长寂从容提水,沏茶,将茶推给花向晚:“尝尝。”

花向晚这才回神,思索着点了点头。

谢长寂自己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你没有拿寻龙盘。”

“嗯,”花向晚想着其他什么,漫不经心,“他死了,寻龙盘在谁手里,谁就是凶手。”

“之后怎么找魔主血令?”

听谢长寂提正事,花向晚就来了劲儿,她立刻笑起来:“只要拿到一块魔主血令,那就好找了。”

“哦?”

“血令毕竟是一个整体,被分成碎片,互相之间也会有感应。顺着咱们手里这块感应过去,应该就能找到。”

谢长寂闻言点头,没有多说。

两人坐在屋中,静静喝茶。

透过窗户,远处雪山在月光下格外明亮,花向晚这才发现,屋子里一直很暖,屋外的雪山似乎就像一幅画,并不会影响房间内分毫。

她看了很久,终于觉得有些累,她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走向屋中:“我先睡了。”

谢长寂点点头,花向晚进了房间,她躺在床上,将碧海珠挂到颈间,放进衣内,这才合上眼睛。

这是她多年习惯,每当她预感自己会做噩梦时,便将这颗能凝心静气的碧海珠拿出来。

谢长寂在屋外将自己煮出来的茶喝完,去净室清洗过自己,熄了灯,这才回到床边。

他没有立刻上床,静默坐在边上,抬手轻轻抚过她的长发,一道蓝光飞入她的眉心。

花向晚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似乎是沉沉睡去,他见她睡死,他将她的手拉到面前,在手腕处抬手一划。

鲜血从花向晚手腕流出,他观察着血量,过了片刻,他抬手按住花向晚的伤口,快速写了个法咒,而后抬手划在自己手腕上,将两个伤口贴合。

他的血通过法咒快速进入花向晚身体,等了一会儿后,他察觉应当差不多,便将手拿开,在各自手腕抬手用法光一抹,伤口便瞬间消失开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而后他快速清理了染血的所有东西,让一切恢复原样,这才回到床上。

失血让他有些疲惫,但对他来说不是大事。

他照常抱住花向晚,将灵力灌入她身体,抬手握住她的手。

只是握住她手背片刻,他察觉她放在胸口的手似乎握着什么东西。

过去他从没探究过,然而那一刻,他鬼使神差般的,伸手去触碰了她手心的物件。

光滑的球体,带着炙热的温度,有些灼人。

他几乎是一瞬就认了出来。

是碧海珠。

碧海珠有静心凝神之效,之前她没有佩戴,今夜她却戴了。

他盯着她手握珠子的模样看了许久,他试探着想去取走它,然而犹豫片刻后,他终于还是停下。

他抬眸巡视到她脸上,看着她平静的神色,他迟疑下来,片刻后,他想了想,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好梦。”

他说完,抬手握住她的手,陪她一起抓住着碧海珠,躺在她身后,将她整个人捞入怀中,闭上眼睛。

他感受着她灵力的运转,血液的流动,心脏的跳动。

他清楚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所给予。

每日渡血,日复一日,终有一日,她的金丹是他为她重塑,她的筋脉是他为他再接,就连她的血管里,流动的都是他的血液。

届时她可以重新再拿起她所有失去的东西,她的寻情,她的锁魂灯,她的一切。

哪怕他死了,她这一身骨血,都与他有割舍不下的关系。

这个念头充盈了他心房,他仿若纠缠的藤蔓,包裹着她握着碧海珠的手背,悄无声息,缠绕了她整个人

花向晚迷迷糊糊睡了一夜。

梦里她好像回到年少,遇到谢长寂第二个七夕节,沈逸尘来找她,过往七夕节总是他们一起过,原本她约了谢长寂,但清晨她看见瑶光找他,便有些不高兴。

想着他若不主动开口,她今年就不随他过这个七夕。

可她等了一早上,都没等到谢长寂出声,他好似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节日,还要出去给百姓驱邪。

她心中气闷,刚好沈逸尘来约,便同以往一样,和沈逸尘一起出了门。

云莱热闹繁华,沈逸尘领着她,一路给她买着花灯,她玩乐着,竟也忘记那些不高兴的事情。

等和沈逸尘闹了许久,旁边突然有少女惊叫起来:“啊,烟花。”

她闻言,笑着回头,烟花骤然炸开,在盛大的烟花和阑珊灯火之间,她就看见少年手中提着一盏和她一样的灯,静静站在不远处。

他与这凡尘俗世格格不入,一个人静寂如雪,在她回头与他四目相对那一刹,她隐约从他眼中见到一丝惊慌。

然而他很快调整了情绪,仿佛只是路过一般,朝她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

他提着那盏和她一样的美人灯逆着人群走去,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大喊出声:“喂,谢长寂。”

少年顿住步子,她试探着:“一起逛街吗?”

他背对着她,好久,才艰涩开口:“不必了,我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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