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态度非常坚决,说得不允许任何商量的余地。
老爷子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好像觉得这个事情如果不让他去,觉得挺遗憾的一样,他今天看了口气,但是并没有进行过多的反驳:“行,都听你们的,但是至少要保证我一个星期要去玩一次,而且必须有你和小马六共同陪着我去,我出去我还是由我来安排大洋,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谁也不能阻止喝,干扰我,我昨天吃的卤肉菜都还没吃的舒服,下次我一定要敞开肚皮好好吃。”他说的断断续续也也很脆弱,感觉到他在勉强,表达完这些话,都浪费了他大部分的精气神。
看来这老僵瓜还是在硬撑着,还以为是当年的盖世英雄一般。
那锦堂奇迹般的同意的他的要求,像个哄着小孩子的,说着:“好好好,都由着你,他们都不许带钱,所有的钱都由你掌管,他们要吃什么都得向你这边申请打报告,如果他们不听话的话,那你就可以以此要挟他们,要把他们参与到你所有的游戏中去。在这个里面,你就是他们的老大,好不好?”那怎么轻声细语的支持着王老爷子的一切的决定,如果说王老爷子只是要天上星星的话,那些朋友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给他办到就是他的心愿。
我的鼻子略有一酸,这一切的对话都让人感觉到一种即将离别的淡淡的苦愁,虽然那锦堂努力的营造着这种温馨和自然的气氛,老爷子也在配合这种气氛,但是这种淡淡的忧伤无法用人自己掩饰起来,就如昨天约翰先生所谈起老爷子的病情一样,难道老爷子不知道自己身体状况吗?那是不可能的,他一定很知道自己的虚弱代表和意味着什么。
我努力控制眼泪掉过头去,努力不能让眼泪的杯子可以掉下来,特别在这种时刻里,不想让任何东西留有更多的遗憾,你不想让这种失落影响着。
等我有过头看他们的时候,我已经是笑如花:“老爷子,虽然你曾经在这个城市无处不在有自己的权威,但是我敢肯定很多地方你都没有,并且去过尝尝这种市井滋味的感觉,等你好了起来之后,我和小马六陪着你专门找到那种市侩的咔咔咔咔找找地方去玩。那里才有更多的真正的江湖的故事,如果你愿意,可以沿着我们这条线一直到我们曾经生活过的过孤儿院沿途一路游玩,再加上兄弟们的精彩绝伦的笑话,你可以放心随心所欲的捶揍他们,当然你好了之后我们下一站就是吃叫花鸡,让猪头三给你做什么叫真正的叫花鸡,保证你吃了之后垂涎欲滴……”
我尽极尽之能去用最轻松的方式进行调侃,那锦堂向我投来感激之情,当然,此时此刻我并没有作秀的成分,我对王老爷子是自然而然的一种晚辈对长辈的一种尊敬之情,虽然我们两个曾经是王不见王的死对头,虽然曾经我们两个相互相怼着。当然面对一个弱者的时候,我内心更多的是一种不由自主的一种怜悯。
王老爷子给我一个微笑,尽了最大的力气,但是他依然不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表现出心有不甘的形态,好像是对我这种讨论了种种的有趣的事情,想要更加迫不及待的去玩,像一个贪嘴吃的小孩子,不愿意回家一样,要更想要获得更多的东西。
他甚至于有些不甘心的,恨恨的问我:“最好说什么时候去?又隔了很长时间再去换,简直是在欺骗我的感情。我这个病情三两天就会好了起来,好了之后我们就马上去,中国的大好河山我好多地方都没有认认真真的玩过,年轻的时候只顾着打打杀杀去拼搏地盘,现在到老了怎么得该我好好玩一下了,什么叫风水轮流转,再不让我玩的话,那简直是叫做不厚道。”老爷子甚至有些气嘟嘟的讨伐着。
那锦堂顺着他的话说:“好好好,我们都一起去,都这样来处理好不好,如果我们这儿去玩之前能去趟美国,给医生约翰医生好好检查一下,那就更了。你们也可以一起去美国,美国也是个非常好的地方,那里的不同文化习俗,不同文化背景,想必也是一场精彩的冒险。”那只能小心翼翼的抛开了这个话题,这个话题一直很敏感,所以一直没有压着说,但是现在到了不得不去说的那个时候。
尽管锦堂受说得清风云淡,像把事情描述的很简单,就像玩乐一样,但是还是引起了王老爷子的皱着眉头,王老爷子立马把脸垮了下来,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
“谁要去美国,你们自个去,我现在不想去美国。美国天天叽里呱啦的说个英文,还没有我们说中文说的这么痛痛快快。”王老爷子气嘟嘟的说道。
我向王老爷子眨了眨眼睛,调皮的跟他说道:“是谁不是每天都喜欢吃牛排的吗?那个国外那里牛排可好吃可新鲜了,正符合你的胃口,而且我也很想到那边去看看,真的求之不得,都不能去看。我你不怕小马六给搞丢的话,你倒是不妨可以带小马六一起去,那个家伙在我面前念了好几次,他又说为什么国外是什么样子,他从来没见过白色皮肤,黑色皮肤的人,他觉得不可能有的事情。”这句话说完之后,我故意转向那锦堂,用一种调侃式的自嘲方式说:
“以后等我老了,我生病了之后,我一定要到美国去治疗,我不仅仅是去那里治疗的,我而且更重要是去那里玩,去那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