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另外一边,登山者转过身去面向峰顶。
“我深信,他死去的时候是可以瞑目的,而他的心灵是敞开的.我深信,他能听到大山的呼唤.”
登山者把另一支登山杖插入冰雪,又吃力地迈上一步。这时,我们越升越高,直到那登山者变成大山背景上的一个小点。
“而且我相信,大山也能听到他的声音。”
大银幕渐渐地黑了下来,再次出现光亮,却已经转移了场景。
依然是给到了一支纸烟把烟灰弹在一个空咖啡罐里。
一个声音在镜头之外响起:“请举出五位姓氏以h打头的美利坚总统。”
之前的画外音的主人,卡特·钱伯斯,也就是摩尔饰演的男主角之一出现在画面当中。
接着就是卡特和曼尼的对话,一问一答,卡特给观众的感觉根本不像是一个汽车维修工人,更像是一个饱经风霜的学者。
他说起话来有条不紊,让人能感受的到他的思维敏锐。
接着就是他接到电话,得知自己罹患绝症的消息,画面的也从之前的动态的,欢快的,转变成了沉默的,孤寂的远去的背影。
然后是另外一个主角,爱德华·科尔出场。
他的出场可谓别开生面,在里弗赛德县督导委员会会议厅内,他傲慢,我行我素,从一系列的对话当中,也交代了一个有趣的事情。
他经营的医院致力于把病房从单人间改成双人间。
然后乐极生悲,他当场咳嗽,咳出了血。
前面的这段剧情,交代了爱德华·科尔和卡特·钱伯斯这两位男主角,可以说,他们来自不同的阶层。
科尔无疑是有钱人,喝的都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咖啡,而卡特·钱伯斯,却只是一个普通的汽车维修工,这样两个截然不同的背景的人,却都遇到了同样的事情。
他们都身患绝症。
镜头再次转换,却是已经来到了医院内。
长长走廊的远处,两扇电梯门打开,托玛斯从电梯里走出来。
这是一个三十五岁上下的男子,他拖着两只沉重的旅行箱,腋下还夹着一束鲜花,一路走一路寻找着房间号。
托玛斯终于找到了病房号,他冲进病房,把两只箱子放在靠门边的一张空床上。他打开其中一只箱子,开始非常熟练地把各种用具布置开来.
他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又拿出一个手机,接好插头,摆在电脑旁边.
再把一个非常贵重的铜咖啡壶摆在窗台上,旁边放上铜保温瓶以及小碟小匙之类,还有一只做工考究的木盒子。
最后,他取出一个水晶玻璃花瓶,把那束花插在瓶里。这时从走廊里传来人声,一片七嘴八舌的人声由远而近。
托玛斯听到人们到来,赶快找个地方把花瓶摆好,然后匆匆绕到床旁边,猛地拉开把病房隔成两半的白布单,突然看到卡特躺在布单后面。
托玛斯一脸错愕地看着卡特问:“你在这儿做什么?”
卡特面容憔悴,身上插着好几种管子。床头柜上却摆着很高的一大叠书籍。
他身后的墙上贴着许多祝他康复的慰问卡,还有他家人的照片:两个儿子,好几个孙子孙女,还有一个二十岁的漂亮女儿。
听到托玛斯的问话他露出一抹笑容道:“噢,您瞧,这不是在这儿苟延残喘吗?对了,您怎么了?”
托玛斯怔了一下然后说:“没什么,我只是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走廊上的大队人马冲进了病房,好几位医生、护士、护工围着一架轮床忙碌着。
爱德华·科尔躺在那里嘴上还大着嗓门一副不满地模样骂骂咧咧地道:“跟那个屁事不懂的医生说,我要撤掉他给我输的这个什么液。那起什么作用?我听说它能把人的肺毁掉。我下月还要在国会发表演讲,到时候我可不想在喉咙里插个管子喘气。”
医生刚要解释:“事情并不是”
爱德华·科尔却问道:“这个家伙是谁?”
不等医生回答,他又问:“倒霉的托玛斯到底去了哪儿?”
托玛斯出现在他面前道:“我就在这里,先生。”
护士说:“现在我们得把您移到床上。”
爱德华·科尔却固执地道:“让我自己来吧,我还没死呢。”
他试图把身体移到病床上去,但是跌到了地上。
托玛斯就站在那里淡淡地道:“那现在呢?”
然后伸手去拉他,爱德华·科尔一边接住托玛斯的手,一边道:“我最近没有开除你吗?”
“自从那次接受过采访之后,还没有!”一边说着一边他弯下身把爱德华扶到床上。
爱德华把自己安顿好,这时又想起了旁边躺着的卡特。
“这家伙是谁?”
卡特反问:“你这家伙又是谁?”
爱德华一脸错愕地道:“他居然问“你是谁?”,天哪,我这是来到了太平间了吗?”
卡特画外音:“这就是我第一次见到爱德华·科尔,毫无疑问是个倒霉的开端!”
另外一边,爱德华·科尔有些烦躁地双手胡乱地挥动挣扎着,一边骂骂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