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床上,倾身压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阮轻轻身子一颤,双手撑在路霖修的胸口,“路霖修,你别……”
男人的胸肌在手心逐渐发烫,阮轻轻的调子越来越轻,她不争气地想,路霖修虽然人狗,可这身材谁不馋呢。
路霖修高挺的鼻梁跟阮轻轻鼻梁撞上,“阮阮,我好想你。”
不接电话,想。
不给见面,也想。
从骨子里透出不舒服的那种想。
声音是被**浸染后的沙哑,阮轻轻十分不争气地思考这句“想你”有几分情真,温热的嘴唇就试探了过来。
嘴唇碰撞的一瞬间,阮轻轻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却被路霖修环得更紧。
气息缠绕,唇齿纠缠,路霖修攻城略地,像是百战不殆的将军开拓属于自己的疆土。
他要他们灵魂契合,身体坦诚,**炽烈,一生欢愉。
路霖修的吻霸道又缠绵,把阮轻轻的所有反驳都吻成细碎的呜咽。
像是把整个人泡进一滩温热的水里,阮轻轻舒展又眩晕。
愉悦比理智占据上风时,她又相当不合时宜地想,原来路霖修是真的只馋她的身子,为了打炮什么鬼话都说得出来。
良久,路霖修放开阮轻轻,一只手撑在她身侧。
一双桃花眼里潋滟着水色,声音低哑问道:“你真的不爽吗?”
阮轻轻:“???”
他的手指在使坏,微微用力,然后挑着音调问:“嗯?”
阮轻轻欲哭无泪,“爽爽爽。”
“用保持职业操守吗?”
“不用了不用了。”
路霖修眼里露出点笑意,手上动作不停,“姿势不够多吗?”
阮轻轻一口咬在路霖
修肩膀上,“多多多,你姿势超级多,比第八套全国中学生广播体操姿势都要多。”
路霖修被她的比喻逗得一笑,扯过被子给她盖上,“那你还跟顾苏白说话吗?”
阮轻轻看着他的动作,突然有一瞬间懵,衣服都脱了该不会躺在床上聊人生聊理想吧。
明明刚开始还是一副马上就要办事的状态,现在仿佛没有过程,直接进入了贤者时间?
他该不会是有什么病吧?
不管他有没有病,阮轻轻可都是十分嫌弃他的。
于是,在路霖修隐隐露出期待的目光中,阮轻轻转过身,认真道:“路霖修,有病,得治。”
“讳疾忌医可不行。”
路霖修:???
看着阮轻轻一脸严肃的样子,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意识到阮轻轻在想什么。
要不是想起那时吵架,阮轻轻毫不客气的“皮肉交易”的定论,怕今晚做了明早两个人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关系变得更糟,他能中途刹车?
路总可真是太难了。
他咬咬牙,重复了下这个问题,“还跟不跟顾苏白说话了?”
这跟顾苏白又有什么关系呢,阮轻轻孜孜不倦,“你不要被比较就失去信心啊,虽然顾苏白年纪比你小……”
“怎么?”路霖修一挑眉,颇为挑逗道:“嫌弃我年纪大。”
阮轻轻愣愣地点头,又摇头,“也不是,我就是喜欢年轻的。”
路霖修:“……”
跟自己这位太太,他还是没有找到最佳的沟通方式。
他失笑似的平躺在床上,不再去碰阮轻轻。
**被撩拨得不上不下,再有些肢体接触,路霖修也不保证自己真能把持得住。
毕竟快一个月没见,正常的生理**还是要直视的。
身边的人像个大火炉,源源不断地输送着热量,天气又热,阮轻轻呼吸匀称了,就伸出jiojio在他腿上踢了踢,嫌弃道:“离我远点。”
路霖修声音也沾染着疲倦,“别闹,让我睡会儿。”
“你是自己没有家还是家里没有床,要在我家睡。”
“你家就是我家,我们不分彼此。”
阮轻轻接着怼他:“那你的钱还是我的呢,你怎么不把手里路氏一半的股份给我?”
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嘴太快
了。她搬出来住,努力营业赚钱,就是要向他证明,自己没有他也能过得很好,这才不用依附他。
阮轻轻闷闷地锤了下床,扯着被子坐起来,捡起扔了一床的衣服穿起来。
路霖修是真的狗,脱了自己的衬衫,西路还是一丝不苟,然后狗爪子给她的衣服剥得满床都是。
路霖修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转过头就看到她反手叩着文胸的轮廓。
“干嘛去?”
阮轻轻想也没想,“饿了。”
路霖修挑了挑眉,“怎么,你是暗示我刚才没喂饱你?”
……
啊啊啊!!
这人脑子里都是什么东西!!!
“滚吧。”,阮轻轻扣好文胸,扯起一旁的枕头狠狠砸在他的身上。
路霖修挨揍也不躲,反而顺势把枕头垫在头下,“阮阮真乖,知道递我枕头。”
阮轻轻瞪了他一眼,转身下床。
*
阮轻轻在厨房吃了份蔬菜沙拉,然后回到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