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擦过他的下巴,就能看到一张棱角冷厉但五官尽可能温柔的脸。
外面的世界风雨琳琅,漫山遍野都是今天。
这狗东西怎么办到这么有体力还收放自如的?
对比下两个人的身体素质,阮轻轻更觉得自己是个弱不禁风的小花,然后就……哭得更凶了。
*
真正休息下来,外面已经华灯初上。
阮轻轻裹着被子躺在床上,一句话都不想说。
路霖修工作再运动再极限运动,依旧精神抖擞,就跟不会累一样。
路霖修站在床头,笑着垂头看她:“饿吗?”
阮轻轻点头,嗓子痛,不想说话。
“想吃什么?”注意到阮轻轻的眼神,解释了句:“阿姨走了,但简单一点的,我可以做。”
?
这个狗东西不是不会做饭,连一碗面条都要她给下吗???
路霖修摸了摸鼻子,接着说:“那就煮面条好了。”
说完,亲了阮轻轻一下,仗着阮轻轻现在没有力气,十分无赖地说:“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会做些饭。”
所以刚回国时,叫阮轻轻给他煮碗面条,单纯是,想找个借口说两句话而已。
阮轻轻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路霖修背影骂了句:“幼稚!有病!
”
反正爽都爽过了,路霖修不怕挨骂,心情大好地去厨房煮了碗面。
阮轻轻还躺在床上,见路霖修过来,坐了起来,嘴一张,一句话不说,摆明了:喂我!
路霖修实在是不习惯在床上吃东西,商量着:“下床吃好不好?”
事儿还挺多。
阮轻轻白了他一眼,翻身下床,走到窗子边上的桌子前。
白城七月的夏日晚风,还是带着凉快劲儿,轻轻地掀起阮轻轻的刘海。
远处的湖水潋滟着灯光,近处的阮轻轻纤瘦的身子在风里微微瑟缩,美得像一幅让人不敢触碰的画。
路霖修拿起小毯子给阮轻轻披上,然后卷起面条,小口小口喂她。
阮轻轻倒也十分享受路霖修的照顾,只管张嘴嚼和吞咽。
慢条斯理吃完一碗面,路霖修给阮轻轻抱回床上,安静的空气里只有风声和两个人的呼吸声。
路霖修和她闲聊,“什么时间进组。”
阮轻轻闷闷应着:“下周二开机。”
不是不想好好回答,只是太累了,像是耗尽了力气。
“在哪里拍。”
“城市部分就在白城,之后去云城的山里。”
“要多久能拍完。”
“两个月。”
路霖修问一句,阮轻轻回答一句。
微风顺着窗户吹起来,路霖修怕阮轻轻着凉,走过去关窗。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两个人对峙。
路霖修在床头晃来晃去,阮轻轻被晃得眼睛疼,用尽全身力气翻了个白眼,小声问:“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路霖修头一次有话还得憋着不能说。
他思索了片刻,有些愧疚地开口:“还疼不疼了。”
阮轻轻:“……”
疼不疼你心里没有AC数吗。
她吸了吸鼻子,诚恳提意见:“路霖修先生,我们能分居一晚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