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路霖修的眼睛坦坦荡荡道:“我要走一个多月,你怎么想得这么敷衍。”
原来阮轻轻进组拍戏都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觉得离开临湖别韵是一种解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隐隐有些舍不得。
明明,她跟路霖修的关系刚刚缓和没有多久。
阮轻轻想着想着,心里莫名堵得慌,难受得想往外冒眼泪。
路霖修看阮轻轻撒娇的样子就受不住,像是有无数个小人在心底挠痒痒。他胡乱地把浴巾扔在茶几上,弯腰一捞,给阮轻轻抱了起来。
阮轻轻一愣,然后本能地将腿盘在了路霖修的腰间。
他就算工作忙但也不忘运动,腰身是紧实的人鱼线,肌肉纹理埋在微微粗糙的皮肤下,仿佛是行走的荷尔蒙。
被路霖修抱着,阮轻轻是安心的,不用担心一不小心摔下去。她双手撑在路霖修的胸口,给两人之间撑出足够打量对方的距离。
路霖修的眉眼完美,充分符合美学要求,桃花眼里又夹杂着雪后白城的清冷,在被阮轻轻撩拨之后,又汪成一片海洋。
仿佛是清冷的谪仙,陪她坠入地狱。
阮轻轻轻轻地吻了下路霖修的脸颊,动作轻柔,不带任何**。
“路霖修,”阮轻轻小声叫他:“我们聊聊天。”
声音很细很小,两人又贴得很近,路霖修觉得,仿佛是从他胸膛传出来的声响。
他压抑着沙哑的喉咙,点头:“好。”
阮轻轻轻飘飘的没有什么分量,抱在怀里也不累。可他想了想,还是给她放在窗台上。
阮轻轻恐高,身子微微缩了下,好在前面是路霖修,他的大掌放在腰间,紧紧地环住她。
无风无月的夜晚,不远处的湖水在灯光折射下光怪陆离。世界离他们两个都很远,或者世界很近,但他们两人眼中只有彼此。
所有的**在静谧中都幻化成渐趋一致呼吸声。
清,温热。
“你要去看我。”
阮轻轻先开口。
路霖修垂头望着她温顺的眉眼,笑着点头:“好,我有时间一定去。”
“你不要骗我,你那么忙,哪里有时间。”
阮轻轻才不好骗,路霖修又凑近了着,一阵清甜的香气钻进鼻孔。
他沉沉笑了声,颇有些狡黠:“那我就去云城出差。”
阮轻轻懂了他的意思,笑得花枝招展,腰肢都在颤,打趣似的挖苦:“路总还假公济私呢。”
阮轻轻笑起来眉眼弯弯,清冷和甜美结合的恰到好处。
路霖修感觉,自己跨过千山万水,挨过迢迢岁月,看得到一眼,也值了。
路霖修故意搔阮轻轻痒痒,搞的阮轻轻直往怀里钻,直到她笑得要岔气。
路霖修才接着说:“我就跟路氏请假好了,就说——”
“我在云城有小野猫要喂。”
你才是小野猫呢!
阮轻轻不开心地撇撇嘴,在他肩膀咬了一口,不服气地比较:“那我就有大灰狼要打好了。”
她咬得不深,留下一排牙印,又戳了戳,认真道:“盖章。”
想了想,又补充:“你看,像不像猪肉质检盖章就这样。”
她动作很认真,路霖修被逗得一笑,给她的手拉了回来,他的手掌干燥温热,烫人似的。
阮轻轻一愣,就有一个吻落在了额头。
她不自觉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就感觉眼皮上也有一片温热。
路霖修的吻缓缓下移,最后覆上阮轻轻的双唇。吻得极霸道极凶,像是要抽干阮轻轻全部氧气,一点点深入。
……
不出意外,两个人又以没羞没臊的X生活结束这个绵长深吻的。
阮轻轻倒是很有精神,不仅想了去剧组之后,还规划未来:“H家新出的包包我没买到,你帮我买。”
“好,”路霖修微微偏头:“把图片发我。”
“等我杀青之后,你跟我回趟家。”
在东南边陲的小渔村,见见家长。
“好。”
阮轻轻眼睛转了转,又多嘱咐
几句:“你好好吃饭,注意工作强度。”
路霖修依旧好脾气地应着:“好,都听你的。”
语气有些无奈,态度却不敷衍。
像是被阮轻轻拿得死死的。
这么听话,让阮轻轻有些不习惯,她舔了舔嘴唇:“你这样好像妻管严。”
这个词,第一次跟路霖修沾边。
他皱着眉头想了想,似乎是这么回事。
“嗯,”他将阮轻轻的手拉在胸口,无比认真和虔诚地说:“我的幸运。”
微风乍起,拨云破雾。
清冷的月辉一点点洒下来,将树影拉得老长。
阮轻轻微微撑起身子,浅笑着伸出一直手指,将路霖修的嘴角向上用力,给他做出个笑脸。
“路霖修,”阮轻轻顿了顿:“晚安。”
他平时很少笑,这样笑起来也挺好看。
阮轻轻这样想,路霖修也真的就笑了,嘴角向上,一下子年轻好几岁。
他也伸出胳膊,轻轻弹了下阮轻轻白皙的脸,喉咙里都沾染上笑意:“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