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局新任一把手王恒荣再次召开紧急会议。 一天之内，两次紧急会议，这在以前可是很少发生。 不少管事儿的都已经离开，结果接到通知，又着急忙慌的往回跑。去会议室的路上，不少总局的主管遇到一起，一边走一边互相打探询问。 但没人知道这次会议要说什么。 “老张，你也不知道吗？” “我去哪儿知道，还想问你呢。” “大家都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儿吗？” “哎，那不是许副局么，他一定知道，许局，许局……” 许副局身边围着好几个人，都是在打听这个事儿的，可问题是许副局这会儿也是一头雾水。 “先去会议室。” 不管是什么事儿，去了就知道了。 于是众人一起进入一号会议室。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林默正在和王恒荣有说有笑。 参加会议的有一半都是以前总局的老人，那自然是见过林默，甚至非常熟悉。 但此时此刻，看到这一幕，众人还是懵逼了，即便是再快的CPU，也扛不住这个场面，卡顿宕机都不奇怪。 “诸位领导都来了，来来来，快坐下，王局要给大家宣布一件很重要的大事。” 林默热情的招呼。 所有人此刻都看向王恒荣。 他们第一个反应是王局被林默挟持了。 但看王恒荣的样子，又不像。 况且，这里是啥地方？ 这里是总局啊，谁能在这种地方乱来，谁又敢再这种地方乱来？ 带着那种疑惑和不解，众人分别坐下。 林默也坐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现在专家组的总队也换了人，这个人好像是见过，但不太熟。以前的乌鸦被调离了，还是怀念以前的老面孔啊。 不过林默也理解，时代不一样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老大都换了，下面一些重要部门的负责人，那必然也得换。 就算现在没换，以后也得换。 这是潜规则，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一样。 林默也不会管这种事。 自然规律的事情，想管也管不过来。 别说乌鸦，自己还不是稍微出一点事就被当成了反面教材？ 当然，林默有本事逆天改命，把这件事再颠倒过来，一来是他有这个能力，二来主要是他真的背了黑锅，所以黑锅一定要拿下来。 可至于原本在总局内部的职务和权力，林默倒没有看的那么重。 有的时候，这东西的确带来了很多便利。 但同样，也是责任，也是重担。 林默和王恒荣做了一笔交易，甭管用什么方法，王恒荣得帮林默把事儿洗白，当然，这个需要林默参与。 相应的，王恒荣对总局的掌控，林默也不能干涉。 对这个林默也理解，如果下面没有一些有用且听话的人，对方要做事情的确会碍手碍脚，这一点无可厚非。 但林默觉得，他也应该给对方一点警告。 虽说职位上，人家是总局的老大，但林默觉得自己现在的实力这么强，干嘛还要碍于这种职位的约束，应该想说啥，就说啥。 所以林默和王恒荣也是约法三章，派系争斗这种事儿自古都有，但争归争，应该担的责任那是一点不能少。 此外，不能搞阴招儿。 王恒荣说你放心，咱既有争权夺利的手段，也有把工作干好的能力，既然担上了这个担子，那一定是鞠躬尽瘁。 漂亮话谁都会说。 但能不能真正去做到却是两回事。 所以林默为了让对方明白骗人的后果，决定给这位王局演示了一下精神力的作用。 当时屋子里的瓶子，有一个算一个，包括茶杯和工艺品，在林默一念之间全部破碎。 还不算，破碎之后的碎片又重新拼接，变成了一个模样古怪的东西，就像是一个瓷器当中的‘畸形’和另类怪物。 林默就问王恒荣，就说王局啊，你看我的手艺咋样？这个瓷器好不好看？ 王恒荣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点头，说这个东西我私人收藏了，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王局喜欢，我就送你，就当是恭喜王局上任的贺礼！” “那就多谢林专家了。” 要么说在接触之后，林默才觉得这个王恒荣不错。之前没接触过的时候，觉得这货就是一个喜欢派系争斗，争权夺利的家伙。 但真的接触了才知道，对方也不差。 有胆量，有胸怀。 没胸怀的，根本不敢收自己这个礼物。 这明摆着就是一个威胁，就是要告诉对方，咱可以随时干掉你，可以把你撕成碎片。 王恒荣明显也读懂了。 但对方还收了。 这就是胸怀，前一秒生死仇敌，后一秒就恨不得烧黄纸拜把子。 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可不多。 这才会有后面的会议，因为他们谈拢了，达成了交易。 而达成交易的前提是王恒荣很清楚林默如今的恐怖手段，可以说无法防御，无孔不入，他除了答应，没有第二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