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戴着墨镜帽子出场很酷地牵着一只金毛犬,他身侧则走着组合队员路盛,路盛则牵着一只大型的阿拉斯加,两个人两只狗的出现很快引起在场粉丝的尖叫惊呼。
那位叫康辽的爱豆显然要更外放些,直接取下墨镜朝身后粉丝摆手,顺便送了好几个飞吻。路盛比较内向,微笑着向拿着他名字横幅的姑娘们点点头挥了挥手。
贺桥面上淡定地看着不断走近的两人,心里却是在担心等会儿该怎么打招呼。
但好在两位男爱豆比较绅士,刚走到合适距离就率先喊了两位女生“贺老师”“冷老师”,惹得贺桥和冷思文极其不好意思地摆手,四人互相寒暄着打招呼。
按照年龄和戏龄贺桥和冷思文确实要比他俩大,但上来两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牵着两条巨型犬弯腰打招呼属实是压迫感十足。
客气的打招呼环节终于结束,贺桥观察了下他们四个带的宠物都是狗,而且都是大型狗,反倒是沉得她这只比熊格外突出像只小毛球。
导演组的工作人员念了一长串广告冠名商之后打板宣布节目正式开始,贺桥他们陆陆续续上了节目组包的大巴车,那三只大型犬被接到另外一辆车上,佳佳因为体型小而“逃过一劫”,乖乖地窝在贺桥怀里睡大觉。
本来早上起得就早,加上大巴车一路上开得晃晃悠悠,他们四个因为不怎么熟悉而不好意思开口闲聊,坐在位置上坐着坐着就睡倒大片。
贺桥迷迷糊糊地拽着佳佳的狗绳,在手腕上缠了七八圈的绳子处传来阵阵痒意,原本她以为是佳佳没事做在舔她的手腕,轻喊了下佳佳的名字让她安分点儿,但没过两分钟她又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舔她的手腕。
贺桥忍着困意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同一只小花猫对上视线。
小花猫鼻尖朝上,冲着贺桥“喵”了一声,然后又自然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手腕,肉乎乎的小爪子踩在贺桥腿上。
看着摄像老师把镜头拉近,聚焦到小花猫身上,贺桥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她小声问这位摄像老师:“这是谁的猫啊?”
摄像老师把镜头移向一旁正在睡觉的路盛身上,因为车里开了空调,所以他把厚棉袄脱了只穿着一件宽松的连帽卫衣,帽子向前伸展歪歪扭扭地耷拉在他肩头。
?
贺桥小声猜测:“不会是从帽子里跑出来的吧?”
摄像头沉默地点了下头,虚晃两下的镜头又重新对上小花猫和贺桥。
贺桥惊讶地点点头,小声“哦”了下,然后把小花猫抱起来,仔细观察了一番,她对猫的品种研究的不够透彻,不知道它是什么猫,只能看两眼它的性别,“原来是个小帅哥。”
摄像老师忍不住轻笑出声,又把镜头对准贺桥,后期大概率会贴心地给小花猫打上马赛克。
路途过半,另外三人悠悠转醒,路盛刚睁开眼就看见一猫一狗在吵架,前段时间在路边捡到的小花猫不知什么时候跳到了别人身上,他下意识摸了下身后帽子,空空一片让他一下清醒了。
路盛不好意思地向贺桥说抱歉,然后试图把小花猫从贺桥身上抱回来。
但这只小花猫表现得十分抗拒,他呲牙咧嘴地抓着贺桥的衣服下摆,然后摆出一副主人的姿态冲贺桥怀里的佳佳猛喵叫。
这把康辽看笑了,他忍不住调侃路盛,“你这猫要有新主人了。”
路盛白了他一眼,然后对贺桥说:“我拿根猫条来他就走了。”
贺桥说:“没事没事,他挺可爱的,叫什么名字啊?”
“小花。”路盛从口袋里拿了根猫条引着小花给接了过来。
贺桥把佳佳安抚了下,揉揉他的小脑袋,笑着说:“看着好小一只。”
“才六个月。”
“我们去的地方很冷,小猫这么小没关系吗?”旁边冷思文插了一嘴,她偏头打量着乖乖吃猫条的小花猫。
“太粘人了。”路盛无奈笑道,“天冷没关系,到时候裹得厚一点应该没事,就怕他们生病。”
康辽说:“导演组有宠物医生跟着。”
“还有宠物医生?”冷思文一脸惊讶,“那有人类医生吗?”
“常备药应该有,医生倒不至于吧。”康辽说,“我家小金容易生病,接这个节目的时候我就有专门问过。”
贺桥默默听着他俩的谈话,说起宠物医生,她莫名想起了一周前在那家宠物医院遇见的程医生,后来她回去之后总觉得那位程医生非常熟悉,就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清河村是个外形古朴的村落,没有像现在很多村子一样翻新盖高楼,而是保留着以往青砖绿瓦的老房子,石阶堆砌着形成一条条错落的街道,旁边种满了高大挺拔的树木,如果换一个夏天时节来此度假,那一定会是个清风凉爽的傍晚。
但可惜现在是深冬,枯木芽上挂满未消融的雪花,青石阶上落了层雪很滑,空气中流动着不易察觉的寒气,刚一下车贺桥呼出一口气瞬间成了水雾。
剩余三条大狗被牵着出来来到主人身边,小动物们倒是神情激动地嗷呜了好几声,兴奋地紧拽着狗绳往外跑。
他们下车的地方是村里的广场中心,导演组架着摄像机对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