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的，怎么今天来了？”
原州州笑了，神神秘秘的说道：“她想去要小少爷的电话啊！”
“你怎么知道的？”施拾和沈星越几乎异口同声。
“果然，我原州州消息这样灵通，天生就是做记者的料啊！”
沈星越瞥了她一眼：“别卖关子了，快说，一会到点该回去了。”
“时间这么紧还等我说啥呀，直接看就好了！”
三人的目光集体落在窗边那一桌，可能是因为靠窗，施拾觉得张载的头发比平时看上去颜色浅了些，他低着头，耳朵倒是没有刚才那么红了。
和他们一桌吃饭的还有吴译维，是张载的同桌，施拾对他没什么印象，所以刚才也指认出了丛淇。
她们说话的时候，季雅已经站到张载面前了。陈登看着过来的班长，有些意外。
“班长？有什么事吗？”
季雅倒是也没有扭捏什么，大大方方的直述目的：
“张载同学，我是季雅，16班的班长，想问你要一下联系方式，把你拉进班群。当然之后有问题向你请教也更方便一些。还有你今天在黑板上写的那道题，有时间能帮我讲一下后面的思路吗？”
施拾这边听不太清她们的对话，只能依稀听见什么进群，数学 ，连在一起驴头不对马嘴。
“咱们先回去吧，我语文阅读还没做完，下午要收上去检查的。”原州州拉着施拾的胳膊，她这才从某种不知名的情绪里出来，想起自己答了一半的阅读。
“幸亏你提醒，我也没做完呢，走吧。”
张载的视线向门口转了下，原本倚靠的姿势变了，头发上的阳光也移了位，他只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站着的同学。
空气异常安静，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回答。季雅算是16班班花了，说实在的放到年级里比，她的样貌和气质也是不差的。
而且这理由十分体面，直接提出来反而少了些弯弯绕绕的麻烦。季雅等待的是她确信的肯定。
张载端起眼前已经吃完的餐盘，站了起来，他个子真的很高，季雅学芭蕾，身高有172，而张载在她身边，比她还高出一个头。
“不劳烦班长了，陈登昨天忘了，今天会拉我进群的。”
他往前走了两步后停下，又看了眼窗外：“今天课上那道数学题，施拾也会，我不太擅长给人讲题也没什么时间，她如果有时间你可以去问问她，再不行去问林老师，小老头肯定很高兴。”
季雅还想说什么，可能是个子高，步子也大，他人已经走到门口了。
冯晴被季雅支开去买了橙汁，回来后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怎么样，加到了吗？”
季雅没说话。
“这人真是往枪口上撞啊。”陈登小声嘟囔着，他看着被拒绝了的天鹅，他又左右看了看丛淇和吴译维，三人也不知道说啥，只能端着餐盘离开。
正午阳光格外热烈，原州州左手挽着施拾，右手拉着沈星越，往教学楼方向去。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左拥右抱。
一路上上说说笑笑的，短短五分钟的路程能聊到天南海北。如果没有考试，作业，时间静止在这一刻也不错。
不远处，白色短袖的少年甩了甩额前的头发，他看见不远处，左边，那个昨天晚上颤颤巍巍站起的背影。
今天没有梳马尾，头发只松松束在后面。
没有了书包遮挡能隐约看出腰身，好像更瘦了，比高一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