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连朕的话都不管用了吗?”
珞:“……”
她有些懵了。
就单单是应对这个皇帝的反应, 她经过了五次,每次都是失败,深入骨髓的痛苦让她即脱离了惩罚环境, 身体内还残留着隐隐的阵痛, 像是余韵,或者是脑袋产的深刻幻觉。
在皇帝故作威严的视线下,珞按了按胳膊, 隔着肉捏了捏还在幻痛的骨头。
“罗谷主——”皇帝似要发威。
这一次,珞忆那些燕风遥最擅长的说辞,依葫芦画瓢道:“没有, 下次一定让他们先去照顾你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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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沉默不语,有了一个台阶下,勉为其难放过。
于是珞在踏出房间的那一刻, 又眼前一黑, 重透明空气的状态, 罗锦面色沉沉行出皇宫。
在珞那个时代, 药修本就没有太多武力值, 可对付普通人和修为比自己低的修士还是绰绰有余的,但目前的浮云谷,是自称医者的浮云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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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钻研毒药只是为了研制出解毒,他们强身健体只是为了更好去醉心医和为病人治病,他们对于修仙的尽头还不晓,他们甚至不道飞升的概念。
某种方面来讲, 他们在众多百姓皇族面前, 依然是弱者。
珞看着罗锦面有肃色浮云谷, 在快要进去的时候,又停下脚步, 眉头间的情绪稍缓,等她再次动身时,然是一副轻松的模样。
“罗宗主!”
“罗宗主,那些人没为难你吧?”
“罗宗主罗宗主!我又发现了一个增强灵力的办法!”
她一一答,融入那群医者打扮的青年老人。
在罗锦医治病人途中,珞又有几次“俯身”。
她总是会失败很多次,她总是不窍,骨头隐隐作痛,她都忍了下来。
最后倒是隐隐约约摸准了罗锦的基本性子,却依旧会失败那一两次。
了解别人不代表赞同别人,珞从未想过去真的站在罗锦的角度去理解她,她从不会如此。
就像燕风遥,那懂人心,也不代表他自己就是那样的,了解和赞同是两事。
珞就凭借着半蒙半猜,还有强盛的命力挺过了一整天。
虽然珞的观点性格一直没有改变,但对人的多样化还是有了很深的了解,以前她从不会为那些人的做法投入眼神,这次秘境却不一样,简称被迫大眼界。
比如,对待吵闹的病人罗锦会细细安慰,而不是直接敲晕。
面对哀嚎的路人,罗锦会——珞想了想,路人善良投了一块金子。
然后又陷入折磨境。
……
罗锦会毫不嫌弃低身,扶起他,询问他,仿佛他是一个衣冠整洁、来浮云谷看病的人,而不是街边一个肮脏的染了病的乞丐。
对某些了她的恩惠又背叛她的人,她会——
珞顿了下,拧着眉,非常勉强道:“原谅你了。”
结果又坠入黑暗。
杀了他。
不对。
打他。
好像还是不对。
最终是没收他的一切由浮云谷予的财物,废掉了他一身修为,赶出浮云谷,永不能再入。
谷主虽然心善,但也需要赏罚分明,罗锦走在钢丝上,每一步都是悬悬未落,她心软也心善,具备一些医者所有的弱点。
有时候她惩罚了他人,自己一个人时会揪着窗边枝叶,自问底对不对?
重了还是轻了?她总会去想。
罗锦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小时锦衣玉食,可家逢巨变,她始了流浪,被一位仁慈的医者所救,医者死后,她就成为了一个流浪大夫,四处救助他人。现在修仙的人,皆是命苦之人,迫不投身于这个看不见光明与前途的路,长说的好听,人想要进入一条新的修炼之路,淬炼自己天赐予的身体,无异于天辟,从无有,很多人还没有入门就颓然放弃。
罗锦抓住了修仙的尾巴,她也抓住了其他人。
罗锦上一刻还在考赏罚,下一刻就换成珞把那一树枝的叶子揪光,等没有揪的了,她左右环顾,踮起脚伸手将新的树枝拽下来,树影斑驳,映在少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她的唇色经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而变浅淡,呈现出虚弱的状态。
可她的眼睛依然明亮,就像那些惩罚微不足道,反正总归是一个死字,她也不怕。
就算是有变强的野望,少也没有更改自己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