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笔墨倒是齐全,安然立刻就开始写安乐所筹集银两的措施,刀嘴负责送信,他们还没有回到药谷,只翼的回信就来了,安然打开信封,信上只六个字,我必全力配合,就再无其他,安然看完信给钩藤也看了,安然就把信用蜡烛烧毁,因为这是安然一直以来的习惯,除了关于她父母的东西,患者的信息,药方,药草的图画,还有外伤处理措施图画,以外的都是不太重要的东西放着也占位置,安然都会习惯性的销毁,因为安然认为她的心只有那么大,再也装不下其他。
钩藤看了看安然道:“安然,以后我们互相称呼对方的名字吧,因为我教你中医,你教我处理外伤”。
安然道:“医圣您一日为师,终身都是我的身份,称呼不能变”。
钩藤道:“那我以后也叫你师父”。
安然听钩藤那么说,才接受,钩藤让安然试着叫她的名字,安然试了试,还是叫出了钩藤的名字,钩藤道,这才对嘛,其实第二年的时候
两人说着就到了药谷,因为钩藤有时候出远门,药谷一直有木莲,木香、木通三人负责打理,所以不会出大问题。
5日过后,凌风和羽落也到达了死林,来到入口处,穿过浓雾,凌风和羽落的马匹,停了下来,凌风和羽落哄着玄泽(凌风的马)、灵泽(羽落的马),但两匹马说什么也不肯再前进,两天只好下马,凌风道:“估计前面现在有什么,玄泽的胆子还是毕竟大的”,两人往前下方一看,原来是一只大老虎趴在入口处正在吃羊,正是那只被羽落欺负过的虎头,虎头发现有人闯入,气息有点熟悉,头抬起来确认了就是羽落,那个欺负她的人,丢下羊立马就跑了,一下就不见了踪影,留了一片灰尘,还有没吃完的羊。
凌风看着羽落扶额,凌风望着羽落笑道:“看来是你给他留的阴影太大了”。羽落道:“他一只大老虎怎么胆子那么小”,说着又去抚摸玄泽,灵泽道:“不怕哈,你们女主人会保护你们的,他不敢欺负你们的”。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臭小子乘我们不在,蛊惑了我宝贝闺女的心,还给我拐跑了”,人未至,声先到,声音虽大但是带宠溺,凌风在羽落耳边道:“这是你们家传统吗,都是先出声”。
羽落:“小心些我母亲来了,我母亲是当家做主的,把她哄好了,就没有问题了”。
这时一个身穿道袍年约40面容姣好,有着爆炸头的女子,来到了两人面前,上下打量着凌风。
羽落赶紧拉着凌风衣袖,来到母亲跟前,“母亲大人在上,你闺女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个大高个,这就是凌风,你闺女自己选的丈夫,你看怎么样”。
凌风立马向羽落母亲行拱手礼,道:“小婿拜见岳母”,可羽落的母亲并没有及时让凌风起来。
羽落又拉扯着母亲衣袖,羽落母亲道:“现在叫岳母还过早,我们还没有答应呢,落儿的信我和你父亲也看了,我们还在考虑中”。
凌风和羽落在路上的时候,羽落让凌风不要害怕,凌风说他什么风雨没有见过,怎么会害怕,两人还对了一下说辞,可现在凌风全忘了,现在手都在抖,可能谁都想不到平时杀伐果断的凌风护国大将军会怕丈母娘,现在的凌风嘴都张不开了。
羽落正准备帮凌风解围,这时羽落母亲开口了,“凌风小子,你就想让我们母女在这风口上陪你站着”。
凌风摆手道:“小婿不敢,小婿立马去拿东西”,说着就去拿马身上的东西。
羽落母亲再次道:“把马牵进去,你不嫌拿东西累,我还怕我闺女心疼你”。
羽落和母亲手腕着手走在前面,凌风在后面牵着两匹马,这时凌风用隔空传话问羽落:“落落,你的父亲呢”。
羽落:“父亲估计在家置办什么吧,虽然我母亲是当家做主的人,可干活的基本上都是我父亲”。
这时羽落母亲眼底闪过笑意,因为羽落不知道她的母亲也会隔空传话,羽落发现了自己母亲笑了,小声道:“母亲是不是也很满意自己的女婿呀”,羽落母亲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回到居住的地方,见一个身穿道袍年约50,脸上虽然有岁月的痕迹,但看得出,年轻时候是很俊美的,羽落立马又去拉着男人的衣袖,道:“父亲,你的闺女回来啦,还带着个大高个回来”,凌风立马又向羽落父亲作拱手礼,:“小婿拜见岳父”。
羽落父亲立马让凌风免礼道:“你叫凌风是吧,落儿写来的书信,10封信,九封都在说你的好,让我们不要为难你”。
凌风:“落落一直都是顶好的人,我这辈子就认她一人”,凌风打开从进门开始就拿着的一个箱子,里面有护国大将军府的管家钥匙,还有商铺,账户银子,生辰八字道:“岳父,岳母,这是小婿这几年说有的积蓄,以后都托付给落儿了,包括我”
羽落母亲道:“凌风,落儿,你们刚到,不慌说这,我们先吃饭”。羽落父亲连忙附和。
羽落看着桌上的饭菜,动了动鼻子道:“好香呀,父亲的厨艺又见长了呢”。
羽落母亲道:“你父亲知道你和凌风今天日落前会赶到,从早上忙活到现在”。
羽落道:“父亲大人辛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