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系统更新完成后已经是半个月之后,而前后更新的时间早已过了两个月之久,而这两个月的时间,千本一直都没有喝血,她打不开系统,也拒绝我爱罗的要求。
每次看到新鲜的血液在面前浪费的滴在地上,她都心疼得不得了,虽然确实有好几次差点没忍住,但她也是有原则的。
如果喝了血,保不齐下次想要喝血的欲望更克制不住,所以对我爱罗一避再避。
至于血族那边的调查,目前依旧没有什么消息,他们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而对村民筛选的任务只完成了一半被迫中断。
被迫中断的原因是,关谷一族在某个夜晚全族暴毙,确认暴毙的原因是全身上下的血管爆裂而亡,唯一活下的关谷一族,只有一个老奶奶,也就是关谷树人的姐姐,那个没有被血族扩充成同类的正常人。
这件事是她沉睡半个月后醒来才得知的,因为长期没有喝血导致她没什么精气神,所以在面对关谷树人的姐姐,也就是那位老奶奶的指责质问时,她被推了个踉跄。
“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的话,他们怎么可能会死!”
听着老者的恸哭,她不太能理解这种事情怎么就怪她了,她只是问了一些问题罢了,而关谷一族被转化为血族同类的那一刻起,死,便是必然的,无非或早或晚。
听着她蔑视生命的态度,老者哭到昏过去,好像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她的出现,才导致什么东西被推动了。
千本无视老者,她本来就因为没有喝到血而心情暴躁的要死,能好好站在这里跟他们说话已经是最大的容忍度了。
不过,既然作为各国各村的忍具武器最大的供应链断了,大名应该会有所作为,而忍村也会有行动。
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她想接触一下大名,不过在此之前,她得恢复一下精力,而系统里面只剩最后一条血包,并且进不去游戏玩了。
系统表示更新过程原有的权限资料丢了,所以以后都不能提供血包,建议宿主可以接受别人的血,并表示再不喝,就要噶了。
噶?
她皱眉不解,她是血族吧,拥有无限再生不是吗?怎么能够因为暂时没有血就会死?
不对,重点是什么叫把原有的权限资料丢了,更新几个月时间,总以为是要放大招,结果拉了坨大的?
千本气到握拳的手都在抖,系统则表示没办法,如果不想死,只能去接受别人的血。
更何况,不是有个小屁孩一直嚷嚷着献血做交易吗?一举两得,你好他也好。
【就因为他想找到曾经的你,你就这么反骨硬是撑了这么久都不喝,我很佩服你的意志力.】
系统的不在意态度让她内心滋生一奇怪二字,难道是因为太久没跟系统说话的缘故吗?为什么感觉系统变了个设置一样。
她别过脸没太在意内心一闪而过的想法,她告诉系统,我爱罗要找的是早就死去的她,所以做那些事情根本没有意义。
系统丢出一串红绳给她,表示它可以制造点意义的。
千本拿着红绳更加疑惑了,这串红绳不是她以前一直戴在手上的东西吗?系统怎么拿来的。
系统表示之前不是跟主系统聊了很久了吗?(用时那么久其实是原系统被噶了它顶上),所以它又更新了很多东西,主要原因是宿主转生前有穿越记录,所以它把那些事情也整理到自己的服务器了。
而这,就是它为什么会拥有宿主之前的东西。
“神经,要是他看到这个指不定怎么追着我问呢,你真的有认真更新吗?不对,你要有认真更新也不至于把我的‘小灶’给整没了。”
【……】
听着千本的抱怨,系统努着嘴不说话,其实更新也是假的,只是在等宿主死了没有,等了两个月一看,嘿,没死。
不过,它能看得出来宿主对之前的事情很在意,不然也不会容忍那个小屁孩天天折腾自己了。
离开风影楼的千本咬着最后一条血包甘之如饴,果然,填饱肚子心情都好了不少。
但这份心情没好几分钟就没了。
或许,她该警惕总是突然出现的我爱罗的,不然就像现在这样,那串红绳被对方一眼看尽从而导致气氛凝固。
我爱罗看到千本专注含着血包,手里还拿着一串眼熟的红绳,在千本发现他时,空气安静。
对视中,她脑子里闪过很多想法但最终选择无视眼前人往回走,只不过风沙吹到前面拦住她的去路。
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看他,只是继续含着血包吸,手中的红线被沙子夺去时才回头看他。
面对那句质问,她事不关己般扔掉喝完的血包,内心在想怎么回答那个问题,如果说是路上捡到的,那嫌疑成分有点大,如果说是别人给的,又该赖在谁身上。
思考良久,她表示在茶之国买的,觉得好看,就买回来的。
“撒谎。”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串红线并不是买的,这上面有红玛瑙跟绿玛瑙串在一起编织的,玛瑙之间还刻着字母,而且编织的手法跟数量也是他之前跟朋友学过的,只要一摸就摸出来了。
买?
那个破地方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