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不能凑一块儿,别说现在男同学光明正大来这找女同学了,他们能不好奇吗?
江柠看到江柏也是惊讶,从教室里走出来:“二哥,怎么了?”
江柏拎着手里的东:“这是咋回事?哪里来的?塞这么多衣服鞋给我做什么?”
望着满脸担忧,眉头锁的紧紧的江柏,江柠不由了:“塞给做什么?塞给吃,吃不吃呀?”她将他递过来的袋推回去:“给买的!”
“哪来的钱?退回去,我不要!”
一中管理严格,学生根本出不了校门,他倒不担心江柠回做什么坏事,就是不知道她这钱的来源,突然给他买这么多东,他不弄清楚心里不踏实。
自下岗热潮起,吴城中就多了多游手好闲没事做的小混混,隔壁四中职高管的没那么严,就社会上小混混去找那些女生。
江柏就怕自家妹妹年纪小,周末出去认识了社会人,被那些社会上小混混几句甜言蜜语就给哄骗了。
江柠说:“我以跟说,但要给我保密,回家千万不能跟爸爸妈妈说。”
江柏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打算,深吸了一口:“说。”
“我给杂志社投了几篇稿,被录取了,他们给我发了稿费。”
江柏觉得匪夷所思,这在杂志社投稿的事,总觉得离他们远远,他妹妹居然说她跟杂志社投稿了?
“哪个杂志社?”
“《读者》、《青年文摘》。”
江柏心下一松。
这两个杂志江柏都知道,他们寝室里就人买了这两本杂志的旧书,在寝室里看,他也看过,里面作品内容的质量都高,他妹妹这才几岁,能在这两本杂志上投稿发表了?
但他语总算放松了些,没那么担心了,还是盘根究底地问:“哪篇稿是写的,能给我看看吗?”
江柠看时间差不多了,第二节晚自习要开始了,就对江柏说:“明天中午跟说吧,要上课了,衣服鞋放心穿。”
“明天中午我在食堂等。”江柏见确实要上课了,急急忙忙的往教学楼跑。
江柠就看着江柏脚下的鞋。
在她重生前的前几年那次江柏的谈话中,江柏还跟她说过他鞋的事。
他鞋底被磨穿了,无法穿,就买了两双鞋垫垫在下面,一到下雨,鞋袜全都湿的,冬天脚冷,一双脚全都生了冻疮。
元旦回家,跟江爸江妈说,鞋底磨破了,没鞋穿。
江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双江松穿的不要的臭鞋。
讲到这里时,他当时甚至能的出来:“知道那双鞋我刷了多久吗?”他江柠其实并不同,说到这些事时,对江妈并没埋怨,因为他的抠门江妈是一脉相承,他是非常能理解江妈省钱的做法的,他就是嫌弃江松的脚臭,不喜江松:“我刷了好久,那鞋都还味道,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穿的,鞋穿的那么脏都不洗,他大概知道我会洗,他就从不洗鞋。”
童金刚见江柏拎着这些衣服鞋回来,赶忙问:“咱妹怎么说?”
江柏将袋放在自己脚边,“老师来了。”
童金刚倏地回到自己座位,正经端坐。
*
第二天中午,江柏早早就等在食堂大门口,见江柠过来,拿了江柠的饭缸,那边已经在排队的童金刚使劲的挥着手:“江柏!江柏!轮到我了,饭缸!快把咱妹妹饭缸给我!”
童金刚原本就高,壮的跟个大猩猩似的,在食堂本就显眼,这一声喊的,所人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去。
原本见江柏江柠站在食堂门口,带着红袖章的风纪委员都要过去问问情况了,听这一声喊,顿住了脚步。
江柠反应也特别快,见涌入食堂的人越来越多,她三步化作了两步,快速的往打菜队伍的末尾一溜,就在打菜窗口的队伍后排队了。
江柏也赶紧大跨步跑去打饭窗口,把饭缸递给童金刚。
徐秀丽何小芳也来了,但他们却不好也帮徐秀丽何小芳也打饭,食堂每天都好几个风纪委员执勤呢,哪个男生女生多说了句话,都会被记下来。
他们都认识高三的童金刚江柏,知道他们俩不是亲兄弟,见童金刚拿了江柠的饭缸打饭,他们想走过来问问了,就听江柠那边已经在挥手了:“二哥!二哥!饭缸拿来,轮到我了!”
江柏急急忙忙端着三个大饭缸过去,江柠把三个饭缸一齐推到打菜师傅那:“大姐姐,三分红烧肉!”
打菜的姐姐是个四五岁的阿姨。
但在江柠眼里,年轻的姐姐是小姐姐,年的姐姐是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