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ID验证吗?”
嘴硬的库尔图瓦继续追问:“密码是多少?我现在就要看。”
Clarice转过头,绽放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库尔图瓦突然感到后背发凉,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149248,门将先生。”
库尔图瓦的脸僵住了大概三秒钟,他就知道准没好事!
他不想再重复自己的痛苦回忆,讪讪地放下手机,转而想要索取一些精神补偿。
“对了,别忘记给我发你的std检测报告。”
“我的什么?!”长颈鹿的声音陡然拔高,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克拉丽丝狐疑地望向他,“你是不是没上过中学,老师没有跟你普及过性教育?”
对面的库尔图瓦涨红了脸,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你觉得我需要那个?’”
“介于我们即将成为,Clarice想了想,最后找出来性伴侣这个词,嗯,短期性伴侣,出于我个人身体健康的考虑,我认为这很有必要。她摊了摊手,语气就好像是在谈论早上喝的咖啡应该要加多少糖一样。
“我也会把我的发给你,你知道的,毕竟你有前科。”
很好,库尔图瓦感觉自己要气得笑出来了。
他肯定是被猪油糊住了脑子,才会在三个月前被她当时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很让人心动。
库尔图瓦稍微低下头,想找些话来反驳这只伶牙俐齿的小狐狸,正好对上那双钴蓝色的眼睛,里面闪烁着掩藏不住的笑意,他瞬间明白,Clarice在故意逗弄他。
“唔,你干嘛——”
没有说完的话都被堵了回去,还没等Clarice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按着坐在了比利时人的腿上。
她很快就放弃了挣扎的想法,显然他们在力气上存在太大差距,既然如此,不如享受这个吻。
克拉丽丝有点憎恨酒店为什么要提供薄荷味的牙膏了,这感觉太奇怪了,本该是柔软又温暖的舌头变得凉凉的,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游走。就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她想。
察觉到怀里人的分心,库尔图瓦不满地扫过对方的上颚,满意地发现女孩轻微地打了个哆嗦。
想到刚刚Clarice那一系列的嘲讽,他恨恨地卷住她的舌头,不遗余力地吮吸起来,故意发出很大动静,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只有滋滋作响的水声。
一开始,克拉丽丝还能享受这个临时起意的吻,到最后库尔图瓦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简直就像是一只猛兽在仔细品尝自己的猎物,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很快,库尔图瓦只感到舌尖一痛,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他诧异地睁大了眼睛,气急败坏地终止了由他自己发起的接吻,“你是狗吗?居然还咬人!”
“被狗咬了又不能还手当然只能咬回去。”克拉丽丝面带讥讽地回道。
库尔图瓦向来算得上一个体贴的情人,事实上,每个和库尔图瓦相处过的女孩都认为他细腻温柔,非常能关心女孩的情绪。
比如眼下这个当口,他就敏锐感受到克拉丽丝地气压变低了,小心地问道:“你真的不高兴了吗?”
克拉丽丝有些诧异,沉默了一会,在库尔图瓦带着不解和有些迫切的眼神里张开嘴:“我只是不喜欢这种突然地,还不能让人反抗的“亲密行为”。
她尤其在亲密行为这几个单词加重了音节,即使她并不指望库尔图瓦能理解这种不喜欢因为体力差距受制于人产生的反叛心理。
然而库尔图瓦却以一种认真的语气回复郑重地说道:“我很抱歉,现在我想问你一次,我可以吻你吗”?
她承认他有点可爱了,这是在Clarice将自己的嘴唇覆上那片柔软前的最后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