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绵绵想到这儿,忍不住偷偷地笑了。
闹吧,乱吧,越乱越好!
最好叫李铃铃被吕兵抛弃。
她跑到附近的书店看书,差不多快五点的时候,才往医院走。
到了那,赶巧遇上送饭的萧远道。
她欢悦地朝他奔过去,笑逐颜开:“远道,你来啦。”她低头查看他带来的饭盒,果然还是中午那些,不过加了点肉。
他们俩真有默契,她什么也没交代他,他居然能够按照她心里的意思把事情做了。
而且对于她的事,极少掺和,尤其尊重她。这样的男人,她好心动呀!
萧远道跟上笑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李绵绵压着上翘的嘴角,提及李铃铃和吕家父母的事情。
萧远道来了八卦的兴趣:“后来怎么样了?”
李绵绵:“母亲不让我围观,我就走了呗。”主要因为附近没地方躲,除非进隔壁的病房听。
但她丢不起那个人,不如离开。
萧远道凤眸含笑,黑心小绵羊!她真坏啊。
李绵绵又提起出钱修房子的事:“大姐夫说给200,不知道他的话可信度高不高,不过他出钱的话,我不出就不合适了,你说呢?”
萧远道表示照做。
李绵绵忽然有些扭捏:“那个,我在家里也需要一些花销的,零花钱会给的哦?”
萧远道:“给。明儿陪你单独弄个户头,把卖人参的钱存上去,但你不能乱花,嗯?”
李绵绵很高兴,如此深得她意。她这几天在县城四处晃悠,发现了不少商机。
移动的摊贩卖什么的都有,譬如溜溜球,雪花膏,衣服,烟酒,小吃等。
只要有胆子上街摆摊,豁出面子吆喝,不愁不赚钱。
家里有缝纫机,她打算回汶水县之前,继续做头饰并说服婆婆一块儿摆地摊。
两人边聊边往住院部走。
李铃铃和婆家人已经离开了娄春花的病房。
娄春花身边没有人,独自躺在病床上,孤零零显得很可怜。
只有李绵绵知道她有多可恨!
她瞥见李绵绵,拉起老驴脸:“你可算回来了,你大姐可是被你给害苦了。”
隔壁阿婆又忍不住要说公道话:“这丫头先前一出口就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你咋能怪到她头上?你今天要是再敢骂她,我就喊左右病房的人来评评理。”
娄春花:“……有你啥事?”
萧远道:“怎么回事?”
娄春花的视线对上面色冷沉的萧远道,终究没继续说道李绵绵,她鼻子了哼了哼:“老二,我想擦个澡。”
李绵绵很爽快:“好啊。”
娄春花吃完饭,李绵绵也兑好了水,她往手上套塑料袋。
娄春花:“嫌我脏啊。”
李绵绵:“手上的伤还未痊愈啊。”
她掌心的伤口早就不疼了,痂也硬实了。
虽然可以碰水,但不能长久浸泡,她昨儿洗衣服也是套的塑料袋。
她开始脱娄春花的衣服。
娄春花很快光溜溜,因为她的腿不能动,李绵绵将她摆成什么样,她只能保持。
娄春花感到羞耻:“该死的老二,你起码帮我盖一下!这样被人看到,我还怎么见人?”
李绵绵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心说就你这黑瘦干巴的身材,裸奔估计都没人看!
面上,她无奈的叹口气:“擦澡呢,怎么盖啊?”
隔壁的阿婆很同情李绵绵,作为子女,手受伤了,依然尽心照顾母亲,可当母亲的,却变着法子道小孩不是。
那个不服侍,还一肚子坏水的,反倒得偏爱。
就离谱!
幸好那坏胚子有公婆收拾!
李绵绵伺候的很尽心,用肥皂慢慢打,轻轻揉,包括娄春花的隐私,她也准备下手。
但娄春花却无法突破自己的心理屏障。这个扫把星,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会儿让她想起村里烧水杀猪的架势,是不是作弄她呢?
她再也不能忍受李绵绵胡来:“行了行了,赶紧给我穿上衣裳吧。”
李绵绵:“可是还没洗干净呢。”她还没玩够呢。
娄春花:“可以了可以了。”
李绵绵:“好吧。”
隔壁阿婆:“好孩子!你要是没结婚啊,我一定叫我孙儿去提亲。”
真乖啊。
李绵绵笑笑,正要回话。
娄春花:“我闺女是谁想要娶就能娶的吗?”
阿婆:“我们家城里户口,我孙儿大学生!长得也是高高大大。”
娄春花一听说对方城里户口,态度立马比先前好了不少。“你孙在哪里上大学啊?”
阿婆:“燕京师范大学哩。”
娄春花没觉得多牛,师范大学比起医科大学,应该差不少档次。
她说自己女婿是省状元,燕京医科大毕业的。
李绵绵暗暗白眼,一边嫌弃人家,又一边拿人家充门面,好恶心!
阿婆:“医生呐?”
娄春花含糊的应声。
李绵绵说:“不算哦,我丈夫读的是法医学,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