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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绵绵的生物钟乱了。
平时最迟七点钟就能醒,这次她睡到十点钟,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
准备坐起来,起一半又跌回去。
身上实在不舒服,哪哪都痛。尤其两条腿,被掰的又酸又疼。
她一直以为萧远道不行,经过实践才发现,是她不行。
想到昨夜的荒唐,她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她又躺了两个小时,直到肚子咕咕叫,才不得不起床。
她原本还打算,今天去李文景的公司探查探查,然后再去买点老鼠药,一样也行不通了。
填饱肚子,她睡不着又闲不住。
从包里拿出带来的毛线团,为萧远道织手套。
萧远道傍晚才回来,进屋就跑到她跟前,盯着她痴笑。
李绵绵很害羞,一直低头,屋子里静悄悄的,她良久后抬头再一次撞入他眼眸中,又飞快低头。
“你怎么不敢看我了?”
萧远道戏谑,他的大手挑她下巴,被她躲开:“我现在忙着织手套。”
萧远道嘴角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他拿出那副破碎的镯子,如今已经被修补好了,有一边断边被接上了,另一边金镶玉。
李绵绵惊喜的接过玉镯,举起来端详:“我都瞧不出先前断了哪边,这只镯子修补的真好。”
萧远道:“我同学他爹亲自修的,他说这是罕见的好玉,如果不是摔坏了,凑成对价值无法估计。”
李绵绵窃喜,她还成了隐形富婆呢。“奶奶要是知道这么值钱,估计不会送我了。”
萧远道:“不送你送谁?”何况他认为,这本来就是她的东西。
只是她不会像他一样,总做关于古代的梦。
这个镯子,自梦里的他初见粉衣少女起,就一直戴在她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