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媳妇的贴身女婢被夫君提前安排前往京都,一路上夫君亲自给孙媳妇倒水洗漱。白日醒来,他还要替孙媳更衣,亲自取餐,殷勤周到。孙媳此前从不知道北方儿郎如此贴心,想着孙媳家里的哥哥,都是让婢女伺候孙媳嫂嫂的。”
李绵绵长得乖巧,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人看,清清亮亮,真诚无比,旁人绝对想不到她有异心。
萧远道的脸色渐渐的变了,这个死丫头,说得这么详细,故意想整他吗?他看向萧老太太,老太太的神色微微沉了沉。堂堂男儿,竟为女人做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她沉着气又问:“你婆母不是留了个贴身伺候的婢女给你吗?”
李绵绵顺着话道:“夫君说她是婆婆身边的大丫鬟,贴身侍候孙媳屈才。又因着后面的队伍拉嫁妆,夫君让那丫头当监管。他则来侍候孙媳,孙媳觉得很别扭,因着”她顿了顿说:“因着家里的爹爹说,男儿围着女人转,不会出息。夫君却说,孙媳爹的那些话是放屁。孙媳也不敢再说什么。因为孙媳的娘亲说,女子嫁人,应唯夫君是从。”
萧远道:“”明着贬低他,抬高自己,这个死丫头!
女眷们震惊,萧远道围着女人转,还骂岳父。
这色令智昏,还目无尊长啊。
萧老太太气的太阳穴突突跳,她命令身旁的婢女送李绵绵回居所,她留萧远道说会话。
李绵绵开开心心的走了。
她并没有直接回居所,而是去见了婆婆,借故有话和婆婆说,清退左右,而后泪眼盈盈的将袖子往上拉。
萧母看清了李绵绵手腕上的淤青:“这是”
李绵绵:“是夫君捏的,他从”她添油加醋的把萧远道路上对她做的事情告诉萧母,担心萧母不信,她掀开衣服让萧母看她腰上被手指掐出的印子。
李绵绵皮肤白,稍微擦碰便会有红印子,此刻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萧母看得心惊肉跳,她请了女医,女医看得面红耳赤,告诉萧母,李绵绵房事过度,体虚体弱,如不调养将来可能会耽误子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