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那个孙斌先是口不能言,又过了几天才手足陆续瘫痪,并不符合中风发病急这个特征。要知道中风的病人如果不及时抢救的话,该瘫痪的很快就瘫痪了,不可能这样慢慢地发症的。”
“那孙斌得的是什么病?”谢一刀吃吃地道:“莫不成真是永福公主克的?”
谢擎赏了儿子一个爆粟斥道:“净瞎说,这话要是被皇上听到,估计你妹夫也保你不住。”
谢一刀心头一凛,放低声音道:“那爹知道这是什么病吗?”
谢擎两手一摊道:“你老子我砍人比医病在行,你觉得你老子医术比宫里的太医高明?”
谢一刀挠了挠头道:“可是孩儿总觉得孙斌的死很不正常。”
谢擎目光一闪,沉声问:“此话怎讲?”
“新驸马叫李纯,表字守义,孩儿觉得他像一个人!”
“谁?”
“李大义!”
谢擎面色微变:“就是那个跟我们交过手的白莲反贼李大义。”
“对,就是他,李福达之子!”
谢擎顿时不淡定了,来回踱了几步,沉声道:“此事无凭无据的,暂且不要声张。”
“可那个李纯若真是李大义,岂不是害了永福公主,而且太后皇上也会有危险!”谢一刀急道。
谢擎虎目一寒,冷静地道:“下月二十日才是大婚之日,还有一个多月时间,倘若李纯真是李大义,必然会露出马脚,咱们暗中留意,静观其变吧。”
谢一刀琢磨了一下也对,现在无凭无据的,自己向皇上告密,倘若到时查出不是,自己反倒里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