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入泮礼后,山伯四九每日白天课学后,均到书院杂役的老伯处拿来扫帚和撮箕,在书院四处的公共区域的进行清扫,英台银心也经常一起帮忙,虽然有点累,但当看着打扫干净的书院演武场等公共区域,一股成就不禁由然而生。其实平日里书院均有杂役老伯定期打扫,山伯等人也就是个辅助,让监院庚冰那可笑而且骄傲的自尊得到一丝满足而已。
监院庚冰远远见到山伯等人,往往都会直接向着山伯英抬等人昂首走了过来,山伯几人还不得不鞠躬行礼道一声:“监院好。”庚冰傲然“嗯”了一声,然后又昂首飘然而云,仿佛一只骄傲开屏的一只公孔雀。看着庚冰远去的背影,银心“哼”了一声“得性”,四九也冲庚冰唾了一口口水,看能不能淹死这个东心胸狭窄的东晋四大才子。
山伯朝英台相顾一笑,自顾用扫帚继续扫着地,英台然道“这庚冰人虽然冷傲了一些,心胸也狭窄了些,但确实也有些才华,倒也没有辱没东晋四大才子的才名。”
山伯点头道:“从入泮礼主持一事看来,确实有些能力。”
此时太守公子马文才反倒是对于险些将他吓尿的王恭生不出一丝的报复来,开学那一日马文才被王恭惊吓刺激以后,除了课学后带着十几条虫走马飞鹰外,在骑射教习的课上特别认真,课后也刻苦学习骑射功夫,日日起来训练不缀。
而对于山伯四九等人,那小子可是记着四九当日在岭前怼他的仇恨,仿佛有着切骨之恨一般,不仅仅恨上四九一人,连同英台山伯银心一起恨上了,如不是书院规定不准许打架,他都恨不得带上那帮死忠将四九等人狠狠揍上一顿。
书院的一些学子在山伯四九打扫卫生时在,聚在一起对山冷嘲热讽,其中尤其以马文才及他的那帮死忠最为积极,他们不禁极尽讽刺侮辱能事,有时山伯等人刚扫干净,几人还故意将垃圾扔在地上。
对于马文才等人戏弄山伯等人之事,王恭嗤笑一声道:“白痴。”不以为意,有时见得马文才等人朝山伯等人走去,王恭便也走过去,往山伯等身边一站,双手一抱,只是冷冷看着马文才等人,马文才等十余人便与不敢作妖,马文才等人虽然自峙人多势众,但经不住人家王恭武力值爆棚。每当此时,山伯总是拱手向王恭道:“多谢王恭兄了。”看着,英台银心二人均是忍不住抿着嘴微笑,听着笑声有些尖细,差异的看了看两人,也不以为奇,年龄尚小,还未变声吧。
对此山伯来说,马文才丢点点垃圾,反倒不以为意,脏了再扫就是,反倒是担心这几人再作妖,使出其他阴谋手段。心道:他们也不能一天两天的垃圾,监院、书院教习看到了,或是让桓伯子师娘看到,都有得他们受了,要不想个法子治治这帮纨绔。
山伯英台等此时已然知道王林夕乃是山长家的女公子,那一日还真得感谢林夕学长(姐)了,师娘桓伯子也是与谢灵韫齐名的才女,自带光环,又是桓氏门阀桓大司马最疼爱的女儿,这身世背景,想要在书院谋职司,为就近方便照顾女儿,那也是妥妥的,何况人家丈夫还是书院山长,加上桓伯子一身的医术,叫山长给弄了间屋子,帮着书院的孩子看看病,照顾女儿之余,也算有些事儿做做。
且说这一日,骑射之课结束后,便是书数两门课程,众多学子未开课铃声还未响之前进入课室,书数教习还没有到,山伯英台四人一进入课堂,只见有几人眼神怪异的看着四人,马文才脸也一直挂着戏谑笑意。
英台刚坐下一伸手往桌子拿书,“——啊—啊—”的一声尖叫,手便触碰到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山伯与英台同桌,低头伸手拧了一只死老鼠出来,众多学子哄然大笑,“——快拿开,——快拿开。”英台吓得直跳脚脸色苍白,忙把老鼠拧丢到外面垃圾桶里,此时四九手中也一脸阴沉拧着一只死老鼠道:“谁这么无聊,往我的桌子里放了一只死老鼠。”旁边银心也是吓得尖叫跳脚,四九忙先把老鼠也拧出去丢了。
山伯回教室后直接站在讲台上,面色从未有过的阴沉,仿佛能够多滴出水来,狞声道:“是谁,给我站出来,别认为我等软弱可欺,有本事划出道,在背后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没得辱没了你的家门。”
四九也从室外进来也是一脸阴沉,站在自家公子边,并不开言,英台银心此时兀自还色苍白,王恭此时眼冒寒光,朝马文才等人扫了扫,明言人都知道是这绝对是书院十二龙干的糗事。
此时书数教习也已进了教室,见到山伯四九站在讲台处一愣道:“两位学子可是有什么事?”
苦于没有什么证据,告诉教习又能如何,耽误了众多学子上课,山伯和四九朝教习躬身一礼道:“学生没什么事。”两人悻悻回到桌位坐下开始上课。
王林夕是山长家女公子,这在众多学长中是公开的秘密,学子中就算是有些心思活泛的,那都得掂量掂量是否配得上人家女公子,癞蛤蟆有岂是能够随便吃上天鹅肉的。
转眼之间,书院入泮礼已过得几天,这一段时间日山伯见英台床头放有一堆棉花,便问英台道:“贤弟,你床头这些棉花有何用途?”
英台道:“从家里来走了这么多路,脚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