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想起来关在大牢里的熊廷弼,心头一动,便说道:“陛下说的对极了,这个熊廷弼尤其可恨!微臣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道陛下能不能够答应?”
“什么事情?”朱由校问道。
李峰恨恨地说道:“因为这个熊廷弼老匹夫丢掉了辽东,让那些建奴将城池都给拔掉了,因此微臣想将将这个罪人带上,让他去搬砖头。哼,这些城池因他被毁,微臣就要他一砖一瓦的给陛下修起来!”
朱由校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拍着手道:“不错不错,原先朕还想着要砍了他的头才解气,可是你这么一说,朕还是觉的你的主意好。嗯,回头朕就拟旨,你带了他去辽东,每天给朕狠狠的磨他,每天不搬上几百个砖头,就不许睡觉!”
朱木匠的主意已决,李峰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更改,便只好领命而去。
回到了家里,沈佳和李大力夫妇已经知道了此事,李宅之中,笼罩着一片愁云。
沈佳看着李峰,眼圈红红,明显是哭了一场。刘氏也是拉着李峰连连抹泪,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李大力则是悄悄将李峰拉到了一旁,给他撂下一句话:“这几天你小子晚上要在媳妇身上多用点劲儿,在走之前,一定要给老子留下点血脉!”
李峰自然是连连点头,不点头不行,老爷子那目光里,含着要杀人的刀子。
没想到,这天晚上就寝的时候,沈佳一反平时的被动,竟然主动起来,抱着李峰一阵缠绵,完事之后还翘着白白的美臀趴在床上。李峰问她为什么,沈佳红着脸,说这是婆婆教的秘法,这样容易受孕。
只是那样的姿势实在是太诱人,看了五分钟之后,李峰便又提枪上门,和沈佳大战一番。
第二天,沈夫人便得到了消息,便带着沈婉和赵掌柜匆匆从涿县赶到了京城。除了李峰是沈家的女婿,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李峰对于沈记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沈记现在的生产线和几乎所有的产品,都已经深深打上了李峰的烙印。若是李峰走了,下一段时间,沈记的生产该如何发展,这些都要在李峰走之前,赶紧定下来。
李峰一看大家都是这样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连忙笑道:“我说大家怎么都这么看好我要倒霉吗?难道我要走了,就不能说个吉利话?”
沈婉一听这话,就拍着双手笑道:“就是就是,我就说过了你们不要担心的,娘非不信。你们也不看看姐夫什么人,这些日子,那些个找他麻烦的人,一个个谁不是倒了大霉?我看啊,姐夫这个人,看起来老实,其实骨子里最坏,对付起那些坏人来,自然是手到擒来!”
沈夫人一听女儿如此说话,气的抬手就揪了沈婉的耳朵,训斥道:“你这个小妮子懂什么?你姐夫这是要上战场,那些建奴鞑子你懂不,听说都长的三丈高,青面獠牙,喜欢吃人肉,力大无穷。你姐夫到了那边,生死难料,亏你还有心如此胡说八道!”
李峰一听岳母大人如此一说,不由得好笑,估计她这是听哪个说书先生讲的。便笑道:“岳母大人您也不要害怕,那些建奴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这些都是那些个打了败仗的官员们为了推卸责任,便将那些鞑子吹嘘的很厉害。其实我知道那些鞑子也都是一个脑袋两条腿,一刀砍下去,脑袋也就掉了。”
沈夫人一听李峰如此一说,这才略微宽心。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李峰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只要是李峰说的事情,她都会坚决的认为是对的。这种感觉有多久都没有出现了?很久了,大概自从相公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李峰将众人安慰了一番,接下来的几天便安排好家里的事情。沈佳吵着要去辽东,被李峰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这才作罢。奇趣阁的生产要安排好,沈记的发展问题也要给做出规划。这些事情用了五六天的时间才安排妥当。除此之外,还到工部去领取了文书,准备在二月初六出发。二月初五的中午,王应朝邀请李峰赴宴,说是要给他送行。李峰心中一片酸楚,自己倒了京城这么久了,没想到临到自己要走了,给自己送行的朋友,竟然是一个死太监。
[]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