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寒惯常冷淡的面容上露出短暂的愣怔。
的眉还微蹙着, 因为猝不及防地被抱住,身上的肌肉微微僵了一下后,才垂眸看向紧紧抱住的男生。
的这个视角往下看, 只能看见一头灰粉色的头发,细细软软的,可能是起床没怎打理,这会头顶上还翘着一撮呆毛。
实在很难将怀的小孩和刚刚暴力出击的身影联系在一块。
看到这里, 宋时寒一侧眉峰微微挑起, 刚想说些,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 衬衣又被攥紧了几。
左陶紧张地咬了下嘴唇。
当然知道自己此刻的行为必然是矛盾且不符合逻辑的。实际上,自己都觉得自己荒谬的有些可笑,简直就像是个精的傻子。
但也管不上那多了,这一个月的时间以, 步步艰辛、如履薄冰,好不容易等宋时寒对的态度肉眼可见的变好。
说也不能功亏一篑了。
就是装疯卖傻也认了, 反正这段时间丢的脸也不算了。
“哥哥。”左陶抿着嘴唇,因为脸还埋在宋时寒的胸膛, 所以声音显得有些沉闷:“刚刚摸我腰了, 我是真的被吓到了, 我……”
声音还在轻颤着,害怕得情真意切,全半点虚伪。
虽然这一切都和死变态男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真的担心害怕, 就这短短几钟的时间, 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被扫地出门画面。
还记得宋时寒以公开说过自己讨厌被骗。
我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宋时寒不会此就开始讨厌我了吧?
左陶努力想让声音能稍微显的冷静, 但灵魂却还在疯狂地尖叫着。短时间内,各种千奇百怪的解释与说辞一齐涌上脑海。
-说出你可能不信,但我刚刚是真的被夺舍了。
-一定是你看错了,刚刚动手的人不是我。
-实话告诉你吧队长,我是左陶的孪生哥哥,我叫左陶陶。
但未等其找出一个稍微能说得过去的理由,下一刻,一只温热的大掌托住了后腰,像是带着某种安抚的意味,不轻不重地拍了下。
“嗯。”宋时寒平淡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怕。”
声控一般,所有高速运转的思维在此刻戛然而止。
像是有电流耳朵划过,最后全部汇聚到了被半搂住的后腰。明明酥麻又灼热,但却不敢动作,仿佛被点了定身穴一般。
左陶食指微蜷,暗暗吐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脸热。
人实在是贴的太紧了,左陶又一直不肯把自己的脑袋放出,每次开口说话的时候,湿热的呼吸就隔着薄薄衣料侵入皮肤。
宋时寒顿了顿,手还搭在左陶的腰上没有松开,看着将自己抱着紧了些的男生,一时间有些奈。
低着声音,说:“左陶,你先松开我。”
左陶哪里敢松,见宋时寒的语气似乎没有怪罪的意思,当即索性将装怂贯彻到底,闷闷地吐出个字:“我还是怕。”
“妈的。”变态男咒骂了一声:“我艹你大爷!”
那男人刚刚被左陶那一下掼得不轻,这会哪怕吃力地爬了起,都还疼的龇牙咧嘴。
然而左陶此刻已经到了所不用其极的地步,配合此人的咒骂声,就轻轻抖上一下,努力维持自己弱小、可怜又助的形象。
我不管,只要我还能装,谁也揭不开我的马甲。
变态男:“……”
瞪着眼睛看向绵羊似得躲在宋时寒怀的小粉毛,一口气直接堵在了胸口,差点没直接吐出血,天底下再也没比这还扯淡的事情了,就是口述出去也能把人笑死。
这粉毛还害怕?
反正是半点没感受出。
明明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像是个散打冠军,都是小时候混过的,几乎可以肯定,这粉毛肯定是个校霸级的人。
不然没可能有这身手。
男人忍着快要疼到散架的后背,踉跄往走了一步:“你妈的……”
话还未说完,宋时寒倏地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本就冷淡的眸光多了点阴沉,声音像是含着块冰:“你再骂一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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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陈述句,却因为身上那种冷峻的气场而让人不寒而栗。
“我妈的……”
和大多打电竞的宅男们不同,宋时寒的身形本就高大,加上平时有经常锻炼,光是冷冷站在那儿,气势上就十唬人。
大约是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