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风微凉,带着河畔的水汽,不停的拂过巷子,但是吹不散燥意。 街道寂静,偶尔路过一人,也不过是醉酒的大汗,并无人注意到昏暗的角落,有个男人把女子桎梏在怀里,正做着色|情下|流的事情。 云柔双眼红肿,卷密的长睫沾湿,黏在一起,看上去楚楚可怜。只是哭了这么久,早没了眼泪。 她腿软的厉害,要不是男人膝盖抵着,她早就滑落在地上了。 她微微低头,看见男人头顶在移动,从胸腔喘气,有些情|色和性感。云柔闭眼,内心的羞耻不允许她继续看下去。 云柔握紧拳头,察觉掌心有点疼,是刚才情急之下打秦策安的背打疼的。 男人表面看着病弱,实则藏在华服底下的身躯却异常结实,经络凸起,很有力量感。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模样。 也是那一刻,云柔才意识到,秦策安是个强势危险的男人,爆发时的占有欲,不是她能抵抗的。 也是,除了犯病,任何时候,秦策安都是个正常男人。 云柔胸口起伏,感觉到了身前的湿润,还有异样的酥麻和痒意,说不出的感觉。她吸了一下鼻子,很排斥身体的异样,她害怕。 须臾,男人停止动作,靠在她肩上不动,一个劲喘息,末了咽咽口水,似乎没满足。 云柔僵着身子不敢动,带着哭腔问:“为什么?为什么?” 她说了不要,也求他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做?难道因为她是身份低微的奴婢?可以肆意妄为? 秦策安耸动喉结,脸上有些薄红,因为动情的缘故。他承认,一开始是因为被她体香吸引,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她。 例如刚才,他真的只是想靠靠,缓解刺骨的疼痛,可不知怎的,一靠过去,他就忍不住张开唇,做了些出乎自己意料的事情。 秦策安舔舔唇,残留的奶香和体香在他唇瓣上,两种香味缠绕在一起,刺激他的嗅觉。 他还记得软绵的感觉,触感好到他想疯狂含|咬与蹂|躏。 但是不能,已经吓到她了,她哭得好可怜。 “对不起。”他哑着嗓子道歉。 秦策安收回腿,退开一步,彻底松开她。没了男人的支撑,云柔一下就瘫软在地上,起不来,索性抱住自己的腿哭,不接受他的道歉。 秦策安无奈深吸,蹲在身解释:“实话告诉你,闻着你的香味,我胸口就没那么疼,所以刚才,是意外。” “我,我不信。” 哪有这种怪事,她身上的幽香能治病,她不信。 是骗她的,为自己的无耻找借口。 秦策安知道她不信,于是沉默不说话,陪她哭了会,又见她抬起水汽氤氲的眼,祈求他,“你对我这样了,能不能放了我?把身契给我。” 云柔想了许多,既然事情已发生,那么还是远离的好,当下最重要的是把身契拿回来,她就可以潇洒离开。 “拿了身契以后呢?你要去哪?” 秦策安的脸色悠然下沉,薄唇抿直,要是她敢说出气人的话,他可不保证会做些什么。 云柔抽泣两下,抹了眼角的泪,老实说:“我不想给你做妾,我就想找个人安稳过日子。” 找个人,找个男人过日子。 她是这个意思。 秦策安讥笑,伸手捏住她的下颌,稍稍用力,“不可以,跟了我就别想跟别人,不然…” 男人顿了顿,眼神狠厉,“杀了他。” 最后几个字在云柔脑海回荡,满脑子都是杀了他,杀了他。 他就是个疯子,心狠手辣的疯子。 她早该知道。 云柔惊恐的瞪大眼,忽略身前的湿润,不客气的推开他,“疯子。” 她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根本不怕他。 秦策安冷笑,漆黑的眸愈发幽深,“我从来不是好人,就是个疯子。” 只要是他的东西,就算毁了,也不能给别人。 气氛凝固,云柔害怕的缩了缩肩,自个闷头哭。 秦策安听得心烦,于是威胁她,“你哭得越娇弱,我越想欺负你。” 这话果然管用,云柔一下不哭了,闭紧嘴巴抽泣,瞧着更加楚楚动人。 秦策安满意,伸手要抱她走,但是他一靠近,云柔就如临大敌,对他相当防备。 “别碰我。”她大惊。 “你能自己走吗?” 她的腿在颤抖,自然走不了,但云柔也不